夜鶯悶不作聲,任由小莫推著往前走。緊繃的臉和皺起的眉頭說明她異常憤怒,背在身後的手心緊緊的攥著。
被人抓住,屬於能力不濟,任何一個殺手都不會憤怒。而像夜鶯這樣,被小莫的下三流招術打敗,她自然怒不可遏。可任何一個聯邦銀民都不會批評小莫的招術下三流,因為不會有任何一個銀民會覺得地球上的犯人們會有多好的品質。既然無好壞之分,那自然也沒有所謂上三流下三流的區別了。
自從宇文靜出現之後,小莫一直不怎麼走運,今天連冰河狼犬都被人給殺了,小莫早已被憤怒衝昏了腦子。他現在滿心思的就是如何蹂虐夜鶯,讓她深刻的明白得罪張小莫的下場有多悽慘。
憤怒,有時候會讓人失去人性。
小莫壓著夜鶯回到“小莫號”,把她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小紅莫名其妙的看著小莫和夜鶯,問道:“這是誰啊?”
小莫沒有搭理她,甩手給了夜鶯一巴掌,怒道:“得罪老子不會有好下場的!”說著,便撕開了夜鶯身上的皮衣,肆無忌憚的蹂虐起來。
夜鶯咬著牙不發一言,眼神怨毒的瞪視著小莫。每一個殺手,在每次行動之前,都會做好被目標侮辱的心理準備。
身上時而劇痛,時而瘙癢,時而舒暢,時而壓抑。夜鶯嘴角滲出血絲,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雙腿被小莫分開至極限,xiu處展露無遺。
“你殺了我吧!”夜鶯終於開口說話。
“想死?哪能那麼容易!”小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憤怒的貼在了夜鶯身上。
夜鶯喉嚨裡又是一聲悶哼,衝著小莫吐了一口口水。
小莫抹一把臉,找出一雙臭襪子,塞進了夜鶯嘴巴里。一雙手毫無人性的在夜鶯胸部狠抓,留下一道道血痕。
小紅抽了一下嘴角,後退兩步,感覺眼前的小莫就是個禽獸。說道:“太狠了吧你?”
小莫說道:“我狠?她把黑子給殺了,我要給黑子報仇!”說著,小莫又狠狠的頂了一下腰。
“啊?”小紅愣了一下,“黑子?那個畜生……死了?”雖然平時很討厭黑子的舌頭,但此時聽說黑子死了,小紅竟然也有種揪心的傷心感覺。
夜鶯嗚了一聲,似乎有話要說。
“婊子,求饒了嗎?”小莫把夜鶯嘴巴里的臭襪子拿開,陰冷著聲音問道。
夜鶯喘了兩口氣,說道:“它……它沒死。”夜鶯希望說出這番話之後,能讓自己少受一些屈辱。
“嗯?”小莫一愣。
“它被我捆在了集裝箱附近……”
夜鶯的話未說完,小莫就一絲不掛的一個健步衝了出去,在集裝箱附近找了一會兒,便發現了被捆住了四肢,嘴巴也被纏上的冰河狼犬。
小莫心中大喜,眼淚就落下來了。“黑子!”跑到近前,小莫又抹了一把眼淚,狠狠的踢了黑子一腳,“你這個笨蛋!就這麼讓人給捆上了?”
蹲下來,幫黑子把繩子解開,又把它嘴上纏著的破布撤掉。小莫一巴掌打在了冰河狼犬的腦門上。
冰河狼犬嗚了一聲,夾著尾巴溜回了“小莫號”裡,它自己也是羞憤難當。怎麼說自己也是銀河系第一猛獸,就那麼被一個女人給捆上了,它覺得很沒面子。看到“小莫號”裡被捆著的夜鶯,冰河狼犬憤怒的吼了一聲,四肢抓地,隨時準備撲上去把夜鶯給吃了。
小莫快步走回來,看到被自己糟蹋的不成人樣的夜鶯,心生歉意。既然她沒有殺了冰河狼犬,那麼自己如此虐待她,似乎太過分了。
夜鶯哼了一聲,盯著小莫,並不發一言,一直背在後面的一隻手極為微弱的輕輕動著。
小莫一愣,說道:“這個……我以為你殺了黑子,所以……呵呵,其實我是好人,從來沒有強×奸過女人。”
夜鶯憤怒的揚著下巴,說道:“少廢話。技不如人,我也認了!你不用說這種話。”
“呃……好吧。”小莫攤攤手,“那我乾脆就給你個痛快。”畢竟不可能就這麼放她走,那樣她還是會來殺自己的。給她一個痛快,小莫覺得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忽然,冰河狼犬又把頭轉向艙門之外,神色間盡是警惕。
小莫知道有人靠近了,提著光劍也顧不得穿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不大會兒,一輛小軍卡穿過集裝箱來到了小莫面前,宇文靜一隻手舉著LB—700,身形矯捷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看到光著身子提著光劍的小莫,不由一愣,秀眉緊皺,說道:“為什麼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