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拉得下那個臉來?再說了,女廁闖進一男的去,立刻就炸窩了,怎麼能夠待得住呢?”
提議的人也有一股韌勁,說生命垂危的人,哪裡會在乎什麼廉恥?
簡單一句話,終於讓龍澤喬也同意了,開口說道:“李洲,既然是你提議的,那你就趕緊過去瞧一眼吧,瞧完我們還得去附近找尋呢,快點……”
那人一陣無語,說為什麼是我?
龍澤喬說難道我親自去麼?你不知道我對大姨媽過敏麼,快點,快點……
傳統思維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這幫人殺人越貨、無惡不作,卻在女廁所的門口給困住了,想必也是覺得闖女廁所這名頭實在不好聽,太過於損害江湖名聲。
江湖名聲這東西,說起來很虛,但有的時候卻又實用無比。
外面一陣糾結,不過那個叫做李洲的男人終於妥協了,邁著沉重的腳步聲走了進來,然而他剛剛進來,正好有人上完廁所出去,瞧見了他,頓時就是一陣尖叫。
與此同時,廁所外面也傳來了驚惶的女人呼喊聲。
通常情況來說,女廁所的人氣,遠遠不是男廁說能夠比擬的。
在一陣尖厲叫聲的刺激性,即便是血族,也不堪其擾,龍澤喬帶著一夥人匆匆離去,害怕這些崩潰的女人報警,到時候可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我蹲在那坑位上,黑著臉熬了許久,終於感覺到女廁不再忙碌,便讓小米兒先去探了究竟。
在小米兒探知無人之後,我方才離開了這裡。
這是一段糟心的經歷。
離開之前,我換了一件衣服,然後搭乘了計程車,離開了老家縣城,然後朝著彭城市裡開去。
到達彭城市內之後,我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小診所,買了些醫用藥品,然後找了家賓館,在小米兒的協助下,自己包紮妥當,待一切完畢之後,我躺倒在了賓館的大床上,睡了一覺。
累。
我太累了,特別是與龍澤喬的交手,每一刻都是那般的心驚膽戰,彷彿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著死亡,若不是我的南海龜蛇技已經練到了極為純熟的境地,只怕未必能夠跑得出來。
那個龍澤喬,定然是外國血族在國內安插的重要棋子,要不然不可能有這般的厲害。
我在賓館裡一覺睡到天黑,半夜的時候給餓醒了過來,躺在床上,睜開眼,想著接下來我該如何辦。
我想了許久,拿起了床頭的電話,撥給了黃胖子。
電話打了很久方才接,而且撥通之後,那一頭傳來了奇怪的喘息聲,我一開始聽得不是很明白,過了一會兒,作為過來人的我立刻就醒悟了,直接對他說道:“胖子,你特麼的完事兒了打回來,我真的有事。”
結果那邊直接就沒有聲音了,黃胖子嘿嘿笑道:“老王,我看電視呢,啥事?”
我一陣無語,過了一會兒,我才說道:“我被伏擊了。”
什麼?
聽到我的話,黃胖子那邊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問我說老王,到底咋回事?
我將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黃胖子氣得幾乎要炸了,說罵了隔壁,禍不及家人,這是最根本的江湖道義,那幫狗日的居然做出這種齷齪事,簡直是太可惡了;不行,老子去查一查,看看這個金鎮資訊事務所,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問他怎麼查,他說慈元閣並不僅僅只是一個買貨賣貨的機構,也有大量的人手在做情報收集工作,透過他們,應該可以快速知曉的。
我點頭,說好。
黃胖子問我現在在哪裡,要不要到金陵來,跟他一起追查?
我沉吟了一番,然後拒絕了他,我告訴他,說追查之事,他一個人就足以,我在旁邊根本就幫不上忙,兩人保持聯絡就是了;我呢,想要去一趟東北老家,看看我父親是否有去過那兒——即便是我父親沒去,也可以確定一下我老弟的情況。
對於我的決定,黃胖子表示了遺憾。
他比較喜歡集體活動,畢竟朋友在,就可以嘮嗑,沒事在一起還可以跟我請教南海一脈的手段,不過他這邊的任務也極為重要,離不開人,於是只有作罷。
跟黃胖子打過電話之後,我出了賓館,在附近的小店裡買了一張移動卡,裝進了從龍澤喬手下搶來的手機裡去。
我把現在的號碼傳送給黃胖子,完了之後,用手機定了一張前往東北的動車票。
我於次日出發,踏上了前往東北的尋親之路。
上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