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兒有個毛用啊?
我有點兒搞不懂對方的邏輯,手下沒有留情,而是一點兒、一點兒地將對方那把七星寶劍給壓下去。
威廉黃倒也堅強,身上陡然之間爆發出了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來,將我的力量給死死抵住,讓我不得再進,兩人在這裡堅持,車庫裡又闖進來了好幾個人,我沒有再猶豫,召回了逸仙刀,唰的一下,直接挑斷對方雙腳的腳筋。
腳筋被挑,支撐身體的力量一下子就崩潰了,威廉黃慘叫一聲,跪倒在地,而我的三尖兩刃刀也是順勢壓下,抵在了威廉黃的脖子上去。
刀鋒已經挨著威廉黃的脖子,隨時都能夠將對方給拿下,我又問了一句話:“想活,趕緊說。”
疼痛有的時候給人予勇氣,有的時候,卻給人予膽怯。
威廉黃被逸仙刀挑斷腳筋,三尖兩刃刀這般強大的利刃架在了脖子,而逸仙刀也是半空中轉了一個圈兒,抵在了他的後背心處,短暫的時間裡,生死易主,頓時就嚇得失去了鎮定,哆嗦地說道:“什麼黃門郎,我不知道啊……”
我說我剛剛從黃門郎的房間裡面走出來,你想跟我裝大尾巴狼麼,還是當我是傻子?
威廉黃頓時就鬱悶了,服軟道:“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移民都快要二十年了,國內的事情,根本不瞭解……”
“四爺,你怎麼了?”
“四爺……”
他在這兒跟我扯淡的時候,找進車庫的那幾人也圍了過來,瞧見威廉黃給我劫持住,頓時紛紛出聲呼喊。
而威廉黃也是頗為識趣地喊道:“別、別過來,我跟這位先生有點兒誤會,說開了就好——你們走,退開去……”
那些人將信將疑地往後退開,然而我卻並不領會對方的情分,揚起手來,對著他就是好幾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絲毫情面也不留。
啪、啪、啪……
三五個耳刮子下去,威廉黃原本溫文爾雅的形象全部毀掉,金絲眼鏡也掉了下來,一臉狼狽,而我則揪著他的衣領,眯眼打量著他,平靜地說道:“不要給我來這一套,你既然知道我,而且還叫尼古拉斯查我,就應該知道,死在我手裡的黃家人不知道有多少個,就連你爹,都差點兒給我乾死,再拖延時間,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
我的話語平靜,但是殺氣卻是凜冽非凡。
我相信即便是出了洋,拿了綠卡,成為了米國公民的威廉黃,他依舊還是能夠感受得到我散發出來的殺意,並不是在誑他。
不過操持這麼大家業的威廉黃顯然也不是什麼蠢貨,又或者他並不是那種一門心思為了黃家的人。
在我的話語一落下之後,他立刻開口說道:“他走了。”
啊?
我說什麼時候走的?
那個房間,很明顯是有住人的痕跡,不可能提前離開的。
威廉黃沒有拖延,趕緊說道:“就在今天下午,尼古拉斯告訴我這邊,有你新的訊息,他就親自趕過去了,說只有他才能夠弄得住你,要是別人的話,就算是刀山火海,你也能夠憑著自己的身手和狡猾逃過——這是他的原話,不是我說的……”
我笑了,說這麼講起來,我得多謝黃家主的抬舉才是,只不過他覺得憑他那點兒本事,就能夠拿得下我麼?
威廉黃低頭,說這個,呃……
我三尖兩刃刀輕輕一挑,把他手中的七星寶劍撥開去,隨後伸手過去,揪住了他的脖子,將這傢伙猛然舉了起來,壓在了牆壁上,然後說道:“告訴我,一個坐輪椅的傢伙,他憑什麼有自信能夠拿得住我?啊?”
威廉黃被我掐住了脖子,整個人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了起來,雙目凸出,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他在發抖,在害怕。
在剛才與威廉黃拼殺纏鬥的時候,我還一度認為是虎父無犬子,這個威廉黃的修為和手段能夠有黃天望的五成左右,簡直就是一頂尖人物了。
然而此時此刻,我方才感覺得到,沒有半點兒鬥志的他,並不足懼。
他就算是一頭猛虎,也給這麼多年優渥而閒適的生活給弄得毫無爪牙了,表面上看過去還算是兇悍,然而現實卻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要是他真正有與我決一死戰的決心,就憑著剛才表現出來的那修為,我就算是能夠拿下他,也不可能這麼快。
而且說不定還得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
然而現在的他,卻在恐懼。
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