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一個對穿,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來。
我沒有去管那人,直接朝著樓梯下方一躍而下。
別人下樓梯,是一級一級地下,心急一些的兩級三級地下,也是有的,然而我卻是一層一層地跳落而去。
然而到底是被考玉彪為之忌憚的黑水公司,另外還加上了兩家業內頂尖的同行,對方的反應讓我震驚,剛剛衝下三層,整個樓梯間已經堵滿了人。
有好幾個身手矯捷的傢伙衝到了我的跟前來,我原本想憑藉著強大的實力將對方給壓住,卻沒有想到沒有成功。
與我交手的那幾人,個個都有著不俗的實力。
即便是正面交鋒,我也沒有辦法將其一擊而潰,而當我想要兇狠一些的時候,好幾個人都把我給圍住了去。
如果給這些人圍住,再加上一堆高手,和無數荷槍實彈的傢伙,我說不定就真的栽在這陰溝裡了。
所以在一瞬間,我就做出了一個決定過來。
長劍揮舞,我已經顧不得之前不胡亂傷人的規矩了,開始發起了狠來。
面對著這些高手,我再留手,就是綁著雙手在戰鬥了。
而我這邊一爆發,這幾人頓時就抵不住了,三兩下,避水劍便重傷兩人,然後我在第七層的時候,直接衝出了樓梯間,來到了外面。
外面是一個巨大的購物廣場,以及餐廳,人流密集。
我選擇藉助著人群的掩護撤離。
本來出口這兒也堵著一大堆的人,結果卻給我一下子就衝撞了去,散落一堆,隨後我衝入人群,來到了大樓圍欄這邊,一個飛身而下,落到了對面的扶手電梯上去,緊接著三兩下,又衝到了另外一邊。
這般瘋狂逃竄,我來到了四樓處。
這個時候,我身後的人已經不再多了,我將人引入到了死角處去,回過身來,與對方在短暫的時間內,快速交手。
噼裡啪啦十幾個回合,地上倒下了四人。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頂尖的好手,雖然不是修行者,但卻不遜於國內的一流高手。
這些人,按照外國的說法,叫做黑暗者。
大概是他們的力量來源於某些巫術或者古怪血統的關係吧……
弄完了這些人之後,我轉身到了一個拐角去,將身上的衣服和褲子直接脫了下來,就變成了另外一身打扮。
而與此同時,我也將臉給變了模樣,恢復了亞洲人的外貌了。
當然,這張臉依舊不是我,也不是我之前的那個身份。
隨後我從另外一個通道,匯入了人群之中,來到了四樓的通道口處。
這兒是賭廳,有著上千的賭客,然而槍聲一響,眾人滿臉惶然,紛紛朝著出口湧了過去。
我早就將衣服扔了,隨著人群往下走。
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我才發現警察早就在這兒設防了。
不但如此,還有許許多多的黑衣人站立各處,這些人有的是保全公司的,也有的則是賭場的安保人員,粗略瞧一眼,差不多有兩百多號人。
大廳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張臉。
那是我在電梯裡與人搏鬥的時候,被攝像頭拍下來的正面,那是一個紅脖子的盎格魯·撒克遜白色人種,四十多歲,臉色鐵青,目露兇光……
安保人員和警察在一樓大廳的出口處設下了防衛,對照著螢幕上面的照片,攔住了瘋狂向外奔湧的人群。
那兒分成了八組,一個一個的檢查著。
另外還有負責安檢的儀器。
我隨著人流過去,十分坦然地接受了警衛的檢查,並且很配合地將兜裡的東西都給掏了出來。
一個亞裔,和一個紅脖子,不用看都沒有半點兒聯絡,所以我根本沒有收到任何為難。
負責安保的應該是賭場保安,對於出手闊綽的亞洲豪客似乎十分有好感,不但對我恭敬有禮,還跟我道歉呢,而我則坦然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說可以理解。
的確,作為始作俑者的我,的確可以理解這件事情。
不過許多人就有點兒惱怒了,好好地玩著牌兒、賭著老虎機,居然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太不可原諒了。
經歷過了911事件之後,米國人對於恐怖事件最為敏感,罵聲連篇。
不顧這些都與我無關,離開了酒店之後,我來到了預定地點,與前來接我的考玉彪等人碰了頭,隨後在那輛商務車裡,我將東西都給掏了出來,一一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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