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斷地喘氣,而那長得很像小米的娃娃也是一身汗淋淋地從我頭上爬了下來,一臉嫌棄地望了我一眼,指了指那些著火的矮騾子,然後又從我的肚臍眼裡爬了進去。
當它整個兒爬進去的時候,我慌忙解開衣服,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肚臍眼。
當瞧見它完好無損的時候,我長吁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我終於得到了一個結論——我肚子裡面的這個孩子,是個女孩兒……
女孩兒啊,應該叫個啥名字好聽一些呢?
念頭剛想到這裡,我立刻回到了現實來,叫個屁的名字啊,好像她跟我很熟一樣,這小東西一出來,我可不得死去?
不過此時此刻,我也沒有想太多,遵照著小東西的意思,去把每一個矮老爺肚子裡的鬼臉果核給掏出來。
費盡一番功夫,我在那些畜生的身體裡掏弄出了九顆來,除了侏儒手中沒收的三顆,還有一顆不知道滾落到了哪兒去,不過我也顧不得太多,轉過頭去打量老鬼那邊的情形。
老鬼剛才陷入了幻境之中,與不存在的敵人生死搏鬥,不過等我將面前這幫矮騾子解決之後,這才發現他跟侏儒已經交上了手。
老鬼的身手很強,講究的是一個飄逸迅捷,好像電視裡面的俠客,快得讓人眼睛都捕捉不到。
他厲害,而這個困住我們的侏儒則更是厲害。
那傢伙別看人不高,一腳就可以踹翻一般,但是他卻能夠利用地上的這些植物草株,不時用瘋狂生長而起的藤條捆人,有時候又會灑落一些黑色粉末,讓老鬼根本近不得他身。
與老鬼保持距離之後,這傢伙又指揮著手下的矮老爺不要命地向老鬼發起進攻。
他指揮這些矮老爺,用的是一種含在嘴裡的竹哨,嗚嗚作響,那些畜生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猛攻而上,絲毫不畏生死。
老鬼雖然吃了十來個那所謂的血海妙果,不過到底還是底子薄,又受了重傷,來不及消化這些東西,感覺漸漸地就處於了下風,雖然也殺了一部分矮騾子,但是身上又增添了好幾道傷痕,臉色越發蒼白,整個人都有些萎靡。
感覺得出來,老鬼應該快不行了。
瞧見老鬼吃虧,我的心情一陣緊張,下意識地想要扭頭就走,趕緊逃命去。
然而當我腳步剛剛邁開,就想起了這幾日與他相處的時間。
一幕幕的情景,讓我這一步邁得無比艱難。
我能走麼?
不能,老鬼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拋棄過我,我如何又能夠狠得下心來這麼對他呢?
想到這裡,我心中騰然生出了一股火氣來,既然逃不了,那就拼了,所謂“人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