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時候,我已經跟民顧委的人說得很清楚了,上一次的事情,我容許發生第一次,但絕對不會讓他再一次發生。
我絕對不是隻捱打、不動手的好寶寶,既然有人對我舉起了屠刀,我絕對不會以德報怨,將另一邊臉伸過去,讓人來打,而是會用自己的方式,毫不猶豫地弄死對方。
儘管我與他素不相識,儘管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某機關的暴力工具。
我不在乎。
誰想殺我,我殺誰——就是這麼簡單。
老鬼出擊之後的一分鐘之後,遠處的狙擊槍聲消失了,顯然是老鬼動手成功了,而我們沒有再多猶豫,再一次殺回了現場來,這才發現對方也撤走了,在突襲沒有成功之後,撤了個乾乾淨淨,而且還是從我們所不知道的渠道離開的。
對方在走廊裡留下了兩具被炸成肉泥的屍體,屍體上面佈滿了無數的鐵絲和釘子。
可以猜想得到,如果不是我用逸仙刀將對方的防禦性手雷給頂了回去,那麼我們的死狀,估計就是這般模樣。
我打量了一下對方的打扮,跟那天襲擊我們的民顧委一般,都是全副武裝的迷彩服,然後腦袋上套著黑色頭罩,搞得好像很專業的樣子。
這個時候隔壁鄰居已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啟門,出來打量了,結果瞧見這場面,大多數人都嚇得直接縮回了家裡去。
此刻我估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撥打報警電話。
我也拿起了手機來,不過不是報警,而是撥打給了林齊鳴。
這半夜三更的,我以為林齊鳴都已經睡著了,沒想到電話還沒有響兩下,他便立刻接了過來,問我說怎麼了?
我看著硝煙瀰漫的現場,咬著牙說道:“民顧委那幫孫子又襲擊了我的駐地。”
什麼?
林齊鳴的語氣有些低沉,顯然是熬了夜,然而聽到我的話語,頓時就震驚了起來,大聲喊道:“你在哪裡,有沒有事,我現在立刻叫人過去接你。”
我報了一下地址,然後說道:“我倒是沒事,就是給嚇了一跳——對方留下了幾具屍體,大部隊跑路了,顯然是有著全套計劃的,一擊不成,立刻遠遁千里,連我都忍不住給他們點個贊呢。”
林齊鳴說你在現場,若是方便的話,幫我看住,別讓人將屍體給帶走了,不管怎樣,我們得有證據才行。
我說你放心,至少有六具屍體,跑不了的——對方在我住地的好幾處地方安排了狙擊手。
林齊鳴聽到我簡單地描述,下意識地罵了一聲:“我操!”
他告訴我馬上帶人過來,然後掛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黃胖子也終於從迷糊之中醒了過來,說我操,原來你們碰到的,竟然是這般刺激的事情,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搞得差點兒死掉,而且還錯過了好多事情。
我說對方的這點兒伎倆並不高明,只不過有些突然而已。
黃胖子說老鬼呢?
我說在料理狙擊手呢,應該一會兒就過來了。
我打完了電話,樓道口來了兩個人,卻是小區的保安,五十多歲的年紀,拿著淘寶上買來的電棍,瞧見我、黃胖子站在樓道口,手忙腳亂地拿手電筒來照,給自己壯膽一般地喊道:“誰,誰在那裡?”
我回頭看了一眼,說業主。
保安問上面什麼情況?
我說有人在這裡搞爆炸,我們已經報警了,現在在保護現場。
聽到我們的話,那兩人方才敢上來,瞧見我旁邊還站著一小米兒,心方才放到了肚子裡,拿著手電打量了一下過道這兒,渾身直哆嗦,說這到底咋回事啊?
我簡單講了兩句,這個時候老鬼過來了,我把他拉到了一邊,問怎麼樣?
老鬼說解決了。
我說我剛才跟林齊鳴聯絡了,他讓我們最好將屍體給儲存好,好當做證據,如果這次真的還是民顧委乾的,他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該誰兜責任就誰來兜。
老鬼聽到,搖頭,說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不是民顧委的。
我一愣,說啊,為什麼?
老鬼伸手,手掌上出現了一個小膠囊來,這玩意很小,也就比芝麻還大一些,我一愣,說這是什麼?
老鬼說從狙擊手的牙槽裡面摸出來的,是毒囊,只要是一有不對,立刻咬破,然後就可以死得很安詳了——民顧委的人雖然行為囂張,但都是吃公糧混飯的傢伙,可不是這種一言不合就自殺的死士……
我瞧著這玩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