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現鈔送到他在菲律賓檳城的住所,到檳城後再給他打電話,會給英娜拉提供具體地址。
英娜拉非常憤怒,把事件告訴家人,家人立刻報了警,可這種事無憑無據,警察沒法立案,最後竟不管了。英娜拉的父母只好給巴登打電話哀求,但他根本不理,還說就算下錯了人,沒收到報酬是不能給解降的,這是降頭師行業的規矩。
第0091章巴登
無奈之下,英娜拉和家人四處亂投醫,有人建議她去寺廟裡請一塊高僧加持過的佛牌回來,看有沒有效果。於是她和班婭就來到曼谷最大的寺廟去找龍婆僧請佛牌。奇怪的是,每次她們倆聽說寺廟出了一批新的佛牌,就馬上來請。可每次都撲空,佛牌總是被搶光。
方剛嘿嘿笑著說:“不好意思,佛牌是被我給搶走的,不過就算請到佛牌也沒用,因為佛牌根本治不了邪降。”
“那怎麼辦啊?”英娜拉和班婭焦急地問。
方剛喝下一大口啤酒,說:“辦法其實再簡單不過了,能下降就能解降,巴登不給你們解降,你們可以去找別的降頭師來解,只要願出高價就行。”
班婭連忙問:“可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降頭師,也怕被騙。而且英娜拉真的沒什麼錢,也出不起高價請降頭師啊!”
方剛想了想,說:“我可以先幫你們打聽打聽,給我留個電話號碼吧,有結果我會通知你。”兩位姑娘高興極了,連忙把家裡和學校的電話號碼寫給方剛。回去後,方剛給他所認識的十幾位黑衣阿贊師父都打了一通電話,詢問解降的難度和價錢。這些師父們都告訴他,在降頭術中疾降是比較簡單的法術,無非就是讓人生病痛苦無比,難度不大。價格方面在比較後發現,在柬埔寨的阿贊莫騰的價格最低,但要到暹粒去,他不能為了這麼點錢再跑一趟泰國。最後方剛決定和一位叫阿贊平度的師父合作,這位師父就住在芭提雅。離得近,要價也不要,只需三萬泰銖,就算加價到五萬,一般人也能出得起,但阿贊平度要先看人再決定解不解。
方剛把英娜拉和她的父母哥哥都帶到阿贊平度的家中,死黨班婭也跟著來了,方剛向大家介紹了師父,英娜拉的媽媽連忙哀求他給想想辦法。阿贊平度撥開英娜拉的眼皮,又摸了摸她後背的脊柱和脖子,問:“是不是經常感覺脊柱這一條有股怪氣在上下游動,脖子發涼。有時會完全動不了,睡覺多噩夢,總是夢到被鬼壓床?”
“是啊是啊,師父你怎麼知道?”英娜拉連忙說。
阿贊平度面無表情,對方剛說:“是比較普通的疾降,但我想知道落降的那個人是什麼情況。”
英娜拉向阿贊平度詳細描述了巴登的資訊,阿贊平度說:“難道是鬼王派的人?可又不像,鬼王派降頭師雖然給錢就落降,無論親疏,但從不會主動勒索。”
方剛問:“可以解嗎,會不會得罪那個巴登?”
阿贊平度點點頭:“只要不是鬼王派的人就可以。做我們這一行也有規矩,降頭師一般只收錢做事,但不能自己用來勒索。這人要麼是某降頭師的徒弟,心術不正,要麼就是接觸過一些降頭術,就想專門來用敲詐騙錢,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
接下來就是阿贊平度為英娜拉施法解除她身上的邪降,總共施了兩次。施法結束後,英娜拉渾身是汗,已經走不動路,是她爸爸和哥哥給揹回去的。她媽媽千恩萬謝地給了方剛五萬泰銖,帶著英娜拉回家去了。臨走時阿贊平度囑咐他們,如果有人問起,不要說是哪位師父給解了降,而是自己好轉的。
她們走之後,方剛分給阿贊平度三萬,問:“會不會得罪那個叫巴登的降頭師?”
阿贊平度想了想,說:“應該不會,以那個人的施降過程和行為來看,估計不是拜師學藝的降頭師,而是自己修黑法,不用怕。”有他這番話,方剛就放心了。
在那幾年當中,方剛總共跑過泰國近千座寺廟,和五十多名黑白衣阿贊保持良好的合作伙伴關係,經他手裡賣出去的佛牌和古曼童沒有幾千也差不多。他的客戶分佈於各個行業,從普通市民到泰國政府官員,從生意人到明星名流,這也拓寬了方剛的人脈渠道,他在泰國想辦什麼事都能找到熟人,可謂如魚得水。方剛不但有泰國客戶,也有東南亞各國甚至港澳臺的人透過朋友介紹找他幫忙。
因為方剛經常會把曼谷一些著名高僧加持過的古曼童現貨掃光,很多人都買不到,雖然後來龍婆師父開始限制這種個人掃貨行為,但方剛手裡已經搶到的現貨並不都急於出售,而是像炒股票一樣囤積起來。他眼光很準,幾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