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燃燒起來,阿贊莫騰手持一瓶清水,不斷地往傷口上潑水。
流下來的水是黑色的,像墨汁一樣。最後阿贊莫騰用紗布把傷口包紮好,讓大家把賭徒手腳用繩子捆在床角,他在床上掙扎了一會兒,就昏昏沉沒地睡過去了。
“七天之後他就會好起來,飛頭降的事也解決了,你們不用再擔心,這件事不要聲張出去,如果哪天有人在附近某棟房子內發現一具無頭的腐爛屍體,你們最好別說出去,否則警察會把你們當成兇手抓起來。”阿贊莫騰告誡朗傑的家人。
朗傑父子倆千恩萬謝,當即即出一百萬泰銖現金交給阿贊莫騰,全是嶄新的鈔票。裝了滿滿一旅行揹包,由阿贊莫騰的徒弟背上。當晚朗傑在附近的一家大酒店宴請方剛和阿贊師徒大吃了一頓,次日清晨才離開。
離開朗傑的家,雙方在芭提雅分別,阿贊莫騰讓徒弟將揹包裡的鈔票數出五十五萬來交給方剛,兩人都很高興。阿贊莫騰說:“你比我強,這錢賺得很舒服,而我弄死了那個降頭師,今後可能會有人尋仇上門。”
方剛笑著說:“我已經囑咐朗傑和家人守口如瓶,誰也不會在柬埔寨找到您!”
成功解決了飛頭降事件,方剛淨賺五十萬泰銖。他一連五天在KTV縱情歡樂,天天不醉不歸。但他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而是從中看出了無限商機。可是要怎樣把資訊散播出去,好讓更多人知道他方剛是做佛牌古曼生意的呢?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覺得有三個渠道可行,一是報紙廣告。二是特定人群傳播,如賭徒、妓女、酒吧KTV的服務生。三是顧客之間的輻射。他準備這三個渠道同時進行,以達到最好的效果。報紙打廣告給錢就能做。他又印了很多小卡片,在芭提雅大大小小的餐館、KTV和酒吧散發,最後又定下規矩,告知那些成交的顧客如果今後能直接或間接介紹成功其他人,則事成之後也可以得到數額不等的介紹費。
這幾手很管用,方剛的大哥大每天電話鈴聲不斷,找他諮詢的人特別多。他跑遍了芭提雅、曼谷和清邁的很多寺廟,又主動聯絡那些居住在泰國和柬埔寨各地的黑白阿贊,充分了解正牌、陰牌、古曼童和小鬼的功能與價格,做到心中有數,上下渠道永遠暢通。
生意做得越多,方剛的知名度也越高,也更忙碌起來。以前他經常光顧的幾家賭場,現在只是偶爾放鬆的時候才去。隔條街那家小賭場的老闆叫坤納,和方剛很熟,這天晚上賭場快關門的時候,坤納見左右無人,就問:“你現在的佛牌生意不錯啊,很賺錢嗎?連錢都不怎麼賭了。”
方剛笑著說:“馬馬虎虎吧。”
坤納順手抓起桌上的幾張撲克牌,說:“最近賭場不太景氣,被老宋海鮮餐館裡新開的那家大賭場搶走不少生意,我去偷偷看過了,他家確實搞得不錯。不但場子大、裝置新,而且不知道從哪弄來好幾個馬來西亞的年輕姑娘,脫光了陪客人玩牌,能不吸引人嗎?”
“有這種好事?”方剛頓時來了精神,“就在老宋海鮮餐館?我要去看看!”
坤納說:“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讓你去玩的,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讓我的生意變好。”
方剛說:“有啊,讓你老婆也去陪客人玩牌吧。”
坤納罵道:“滾,以後別讓我見到你!”
方剛哈哈大笑:“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問問我有沒有助生意財運的供奉品,是吧?”
坤納也笑了:“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沒錯。”
方剛說:“我認識一名住在BanBueng的師父,名叫阿贊蓬,專門製作陰類供奉品,他做的招財牌很靈驗,價格也公道,才三萬泰銖,怎麼樣?”
“這麼貴?”坤納直撇嘴。
方剛鄙視地說:“想發財還嫌貴,就你這種人也想轉運?”
坤納問:“要是沒效果怎麼辦?”
方剛說只要按法門供奉,不可能沒有效果,桑差和達林卡的佛牌經咒就是那位師父出品,效果怎麼樣你最清楚了。坤納猶豫片刻,把牙一咬,回屋從保險箱裡取出三萬泰銖現鈔交給方剛,讓他儘快搞定。
有了錢就好辦,方剛次日動身去BanBueng找到阿贊蓬,用一萬泰銖的價格請回一塊剛剛製作好的招財陰牌。說是陰牌,其實就是一張嵌在泥土方板上的黑白照片,裡面是個中年男人的形象。阿贊蓬介紹說,這是一名因老婆出軌、生意賠錢而投河自殺的BanBueng本地人,死後其靈魂被阿贊蓬引導進入陰牌中,嵌板的材料是這個人墳頭的泥土。阿贊蓬也說了一些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