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方剛說:“開始我就和你說過了,你老公壞事做得太多,能不能挺得過去,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他算是間接害死一條人命,按理說是要以命抵命的。現在看來,他應該已經沒事了,你得多燒香才對!”
齊夫人仍然不同意,方剛冷笑道:“齊夫人,事辦完了,你卻押著我們不讓走,也不付錢,這可不太好。我們認識很多泰國巫師,他們的手段你也見識到了,得罪我們,沒有你的好果子吃。我已經給泰國方面打過電話,也把你們齊家的資訊和別墅地址發給他們,如果最晚明天我們不能回到曼谷,後面的事,你自己聯想吧。”
這招是我們的最後殺手鐧,果然管用,齊夫人猶豫了半天,終於點點頭,親自跟車把我們倆送到惠州市區,又和我進了銀行,取出四萬元人民幣交給我。
等齊夫人離開,我和方剛立刻登上去廣州的火車,再轉機回到曼谷。
這是我和方剛精心策劃的一個計謀。那天晚上,方剛和阿贊巴登精心密謀,讓阿贊巴登在施法的過程中,順便給齊老闆施下疾降,讓李家祖墳棺材中的極陰之氣轉到他身上。短時間內看不出來,但陰氣入體,每天都會吐綠水,直到開始昏迷並且沒有呼吸,十天之後身體才慢慢變涼,到那時才是真死了。
至於齊老闆是否把方剛當年捅死人的事告訴齊夫人,我們不知道,但只要我們順利回到泰國,就沒什麼顧慮了。有了這個事,方剛估計再也不會回到惠州,而齊夫人就算找我們算賬,也可以用齊老闆作惡太多,鬼神不想放過他為理由。畢竟做惡者理虧,齊夫人想鬧,也要顧忌我們認識泰國巫師的這個事實。
當然,說一千道一萬,這件事做得太冒險,後顧之憂也不能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