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高官們的臉皮抽搐了一下,又是該死的對策室。又是該死的驅魔師,又是那該死的規矩。
一群頑固不化的老古板難道還不明白現在科技的新時代已經無法容忍什麼驅魔師,什麼yīn陽術,什麼驅魔世家。什麼妖怪,什麼靈了嗎?
一群高官們在心中冷哼一聲。但是卻沒有說話。
“那麼,”神宮寺菖蒲微微的點頭對著他們笑了笑,嘴角的蔑視一閃而逝:“我就先在這裡告辭了。”
這群老傢伙難道還不明白嗎?存在即合理,連區區b級惡靈都搞不定的他們還有臉來藐視我們?想到對策室裡一群年輕的孩子們,他們是對策室,不,甚至是整個驅魔家族們的希望,也是未來對抗那些妖怪們的主力的時候,神宮寺菖蒲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那位來自中國的小朋友呢?”神宮寺菖蒲對著身後的二階堂桐開口問道。
“呃……在第四會議室,但是飯綱也在。”二階堂桐是個穿著男士西服,剪著短髮的帥氣女xìng,作為神宮寺菖蒲的左右手,她幾乎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神宮寺菖蒲坐不住了:“快,推我過去!”
當兩人急急火燎的感到了第四會議室的時候一圈人果然看著飯綱紀之和白子行在對峙,只不過和剛才不同的是,箭弩拔張的兩人已經一個在會議室的這頭,一個在會議室的那頭了。
明顯比較威脅的是,飯綱紀之已經使用出了管狐。
“誒,管狐啊!使用管狐的人名為管使,又名為飯綱使,把一隻狐狸的身體埋在土裡只留下頭在外面再把那隻狐狸好好毒打一頓和餓個幾天;並在那狐狸附近放一大堆讓他看得到吃不到食物。當他的yù念,怨念到達頂點期間要以最殘忍的手法讓它一直充滿恨意;比方用木棍打死。放血讓它慢慢死去。等狐狸一死後,馬上用封魂咒把它魂魄封印在種神像中,帶出去的時候就是用竹管將其封印在內,以役使之,之前聽他們說叫你飯綱紀之,看來你是飯綱使一族的呢。”白子行滿懷惡意和嘲諷的笑道。
也不知道他之前說了什麼話讓飯綱紀之臉sè鐵青,眼睛一片黑煞,看著就是要殺人的表情。
不過看也知道飯綱紀之連自己家族裡的管狐都拿出來,身後密密麻麻三四十個管狐對峙著白子行就已經知道事情已經很大條,飯綱紀之已經暴走這件事情了吧?
住手!兩個字神宮寺菖蒲還沒有說出口白子行就繼續笑著說了起來,他的笑容全是惡劣的態度:“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管狐這種東西除了你最開始培育的那一隻是和你息息相通的之外後面所有的管狐都是按照你的氣息來判斷應該聽誰命令的……管狐的氣息可是比狗靈敏五百倍哦……換句話說呢……”
白子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惡劣了。
飯綱紀之變了臉sè。
一隻管狐從空中落在了地上,困惑的站在會議室的桌子上,看了看左邊的飯綱紀之又看了看右邊的白子行。
然後猶猶豫豫索索的來到了白子行的腳下哧溜煙的爬上了白子行的肩膀,整個會議是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微笑著逗弄了一下管狐的下吧,小傢伙頓時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然後越來越多的管狐叛逃到了白子行的身上來,直到兩人身上的管狐數目差不多,這才停止。
“所謂的管狐啊……只需要我的氣味稍微比你濃郁一點,就會完全憑藉著直覺選定主人的生物啊……”白子行身上站滿了管狐,帶著惡劣的笑意看著飯綱紀之,高高舉起的手重重的摔在了飯綱紀之的臉上,無聲的啪啪作響,讓室內的人聽得都渾身發麻。
飯綱紀之臉sè鐵青,並不僅僅是因為管狐的叛逃,還有對方那一身詭異的本事,對方居然模仿了他的氣息,不僅僅是氣息,連靈力也一併模仿了!
這就導致對於他的靈力和氣息異常敏感的管狐對自己的兩個主人產生了困惑,首先是和他最疏遠的,其次就是一些他並沒有經常喂的。
他應該感謝飯綱家留下來的傳統,他至少還經常親手去喂管狐,否則的話他的身上可能是連一個管狐都會沒有!
“好了,不玩你了。”白子行的氣息迴歸到了自己的本源,身上的管狐們瞬間炸了窩的往飯綱紀之身上跑:“我用這種鐵一般的事實其實是在jǐng告你,你知道嗎?”白子行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弱智,啪啪的甩著飯綱紀之的臉。
“不要在我面前班門弄斧,在中國驅魔師面前,你還不配。”最後的話直接擊沉了飯綱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