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遺憾,我仰望夜空嘆息。
“你在找我嗎?”
急忙轉身,是水母月。
“我住在這邊水域下的月光城,晚上喜歡來這裡散步。”她說話輕緩地像用揚琴輕彈著《梁祝》,不過我看她眉宇間的挑逗神情和腰肢輕擺的樣子,更適合去演《金瓶梅》。
“我經過這裡,你叫月?”
“哎呀,”她雙臂誇張地一合,帶動著渾身的輕紗起舞,“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臉頰泛起一陣微紅,“是故意去問京一王子的吧?”調皮地壞笑著看我。
“是啊!”我回答的乾脆利落,有時候一個乾淨的肯定比費心編造的藉口更能遮掩尷尬。就這樣直直盯著她看,饒有興致的看。
水母月走近兩步,“今晚月色這麼美,你願意下來陪我嗎?”
想到京一太子的告誡,猶豫起來,這女人看起來就騷的厲害,萬一被她什麼地方蜇到,明天回來定會挨大家一通亂罵。不過眼神實在避不開她撩動的裙角,死就死吧!我推開面前的護欄,一個箭步跳下海,“當然願意!”
……
有時候做夢,醒來後記不得內容。但是總感覺情節很奇幻,很美妙。希望躺下接著睡能延續夢境,或者呆坐在床上苦思半天。我兩個都沒選,因為我覺得自己壓根就沒睡著,身邊這位水母姐姐簡直就是個屠夫,變幻著各種姿勢在我身上瘋狂舞動。形容這樣的女人,不需要什麼優雅的比喻,她的大腿就像個灌滿水的安全套,抓住一塊,嫩肉又流向其他部位。任憑怎麼使勁,都不必擔心會擠破。
“不行不行!”我要趕天亮回去!推開她要穿衣服。
“不準走!”她摁住我肩膀,一邊喘粗氣一邊兇悍的笑,香汗順著長長的鬢角流淌,突然嘴角一抿,撲哧笑了起來,拍拍我的臉,“小哥哥,我可不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ML!”感覺一根細細的尖刺頂在腰間。
京一太子還小,理解太膚淺了。這騷娘們其實並不喜歡蜇人,但是有更多殺人的辦法。我一閉眼,攤開手臂,“你隨便吧!”
……
胖子也一晚上沒睡,弄了兩個黑眼圈,一大早就瘋跑到甲板上喊我的名字,“獄北!獄北!”
“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