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說些什麼了。已經被人們遺忘的東西,就不必要再去述說了。”
“可是。。”我不死心,我怎麼能夠死心?這天雪既然是如此貴重之物,印雪當年又是怎麼得到的?它怎麼會到了印雪的手裡?
“你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白靈的身影居然開始慢慢變淡,道:“去學校,找到那個人,不過你們要記住,只有7天時間了。”
前輩!”我和方蕾同時叫了出來,可白靈的身影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剛才還在冒著紅光的棺材此時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在黑暗裡靜靜的躺著,又有誰知道,就在這個棺材下面,正躺著亞納族的公主,飽受著來自yīn曹地府的煎熬和折磨?
爬上水井,方蕾看了看四周,道:“趁現在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可不是和王醫生說好了要幫他找出醫院鬧鬼的原因嗎?”我不想就這樣簡單的離開。
“不用了。”方蕾搖搖頭,道:“醫院鬧鬼的原因我想應該就是有人在暗搗鬼,而這個人白靈也說了就在學校,我們不如回學校去查更方便。”
“你有人選了?”我看著方蕾自信的眼睛,我知道我恐怕瞞不過她。
“你不是也早有人選了嗎?”方蕾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無奈苦笑。。。。
抬頭,卻發現,天邊早已經露出了紅sè的朝陽,那個紅sè,竟然如血sè一般濃厚,隱隱的,空氣還有著一絲血腥味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朝西方眺望而去,那個方向,有我童年的故鄉。故鄉?已經好久沒有觸及到的名詞,卻在這個時候這樣清冷的早晨,在我腦海閃過。
而就在我們在市裡為著學校裡那幾件命案傷透腦筋的時候,卻不知道就在省的一個小城鎮裡,也就是我童年的故鄉,卻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那是一個如平常一樣的清晨,小鎮上的一條小路上出現了一個身影,那是這個小城鎮唯一一所學的語老師彭榮,剛從大城市探親回來的他為了能早點回去給學生們上課而選擇了連夜趕路,可惜車子卻在前面的路口拋錨了。反正想想離小鎮也沒多少路了,於是xìng急的彭榮就選擇了步行回來。
拎著這麼大一個包,彭榮有點吃力的停下來喘了口氣,畢竟年紀很大了,帶出來的學生也早已經上千,但是彭榮還是十分熱愛教師這個工作。
整了整背上的包,彭榮低著頭急急的趕路,小路上並沒有其它人,四周的樹木參差地遮擋住了許些清晨的陽光。露水夾著青草的味道讓彭榮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不過似乎太安靜了,彭榮看了看四周,怎麼連一隻鳥一隻蟲子的叫聲都沒有?安靜的讓人心發憷,似乎到了一個死寂的世界。
突然,有草叢被挪開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周圍顯得如此清晰,不是動物!這是彭榮的第一個反映,那。。。。是人?
彭榮四下張望,沒有任何人影,再仔細一看,不遠處的草叢裡似乎有一個人影,很清瘦的,女孩子的身影。
“誰。。。。誰啊?”不知道為什麼,彭榮居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懼,雖然他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但是那一刻,他居然聽到了自己心狂跳的聲音。
清晨的陽光突然暗了下來,彷彿被什麼東西遮擋住了,彭榮只看了一張臉,一張自己熟悉的臉!
“啊~~!”彭榮大叫一聲就向後栽倒,整個身體都跟著為之顫抖。
那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張他的學生的臉,二十年前是他學生的臉。
“印。。。印。。。印雪?”彭榮閉上了眼睛,那個清麗的女生是自己教育生涯唯一的痛,一個自殺的三好學生,一個自己曾經最得意的學生。在二十年後的清晨,卻以一張冷漠無比的臉孔和眼神,安靜的站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彷彿是被洞穿,彭榮只覺得遍體生寒。這絕對不會是別人的惡作劇,因為當年印雪的死已經成了這個小鎮最禁忌的話題,有誰會這麼大膽來開這種惡作劇?
那麼,她是真的嗎?回來了嗎?二十年後才回來?
小心地睜開眼睛,彭榮發現印雪只是安靜的站在自己面前五米遠的地方,卻沒有再過來。彭榮顫抖地從地上爬起來,下意識地,他覺得印雪不會傷害自己。
果然,印雪居然慢慢轉過了身,向樹林處慢慢走去。
你要去哪裡?彭榮在心底裡大叫,同時他也想起了林逍,那個絕望的孩子。
抬起腳,彭榮居然跟在了印雪的身後,一直前行,那是小鎮的後山,一座荒涼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