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冬翻著白眼,道:
“一定是你沒有想出什麼妙計,故弄玄虛,打發我們離開,然後你慢慢想,對不對?不管你了,你愛想,就慢慢想吧。想不出一個辦法來,我看你在康大記者面前,怎麼交代。”
說罷,李清冬搖搖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門睡覺。
丁二苗高深莫測地一笑,也關上了房門,矇頭大睡。
一覺睡到黃昏時分,丁二苗才精神抖擻地起了床。洗漱完畢以後,丁二苗叫醒了李清冬。正要接著去叫康欣怡,康欣怡卻自己推門走了出來。
經過睡覺美容之後,康大美女的氣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二苗,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妙計是什麼了吧?”康欣怡笑著說道。
丁二苗嘿嘿一笑,道:“康康,皇家不出餓兵。你總不能叫我餓著肚子,去對付妖人吧?現在先吃飯,吃飽了飯,我就把妙計告訴你。”
“對對對,先吃飯,先吃飯……”李清冬聽見吃飯二字,比誰都積極。
隨後,他的小眼珠子一轉,又問道:“丁師叔,你的那罈女兒紅放哪去了?趕緊拿出來,我們消滅它!”
提起女兒紅,丁二苗也忍不住酒癮大發,回身從自己的房間裡,抱出了譚清婉所贈送的那一罈一百八十年的女兒紅,招呼李清冬康欣怡下樓吃飯。
鎮上的賓館,飲食很簡單。丁二苗不希望下酒菜壞了女兒紅的味道,於是提議另找飯店。三人沿街而行,來到鎮上最大的酒店,大廳裡坐下,開始點菜。
幾個菜上桌的時候,丁二苗拍開了酒罈的泥封,登時滿屋飄香。
這時候,正是酒店的晚餐高峰,周圍的食客,都被女兒紅的香氣吸引,紛紛扭頭觀看,吸著鼻子,垂涎欲滴。
當三杯酒滿上的時候,那酒香更是濃郁,一點點地鑽進人的骨髓裡。
酒色深黃,略顯渾濁。
康欣怡本來不喝酒,但是經不住這女兒紅的誘惑,所以半推半就地要了一杯。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李清冬端起女兒紅,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悠悠傳來的醇香,道:
“正宗的女兒紅,應該是琥珀色,黃中帶紅,紅中帶黃。這酒年頭太長了,顏色是要差一點,但是香味更足!”
丁二苗可沒那麼多講究,端起酒杯衝著康欣怡微微示意,先抿了一小口,然後傾杯而盡。
酒入喉中,果然香甜綿軟,回味悠長。
“好酒!”
放下酒杯,丁二苗和康欣怡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然後相視一笑。
李清冬喝了一小口,然後搖頭道:“師叔,你那樣喝酒,是豬八戒吃人生果,食而不知其味啊!女兒紅需要慢慢品,才有味道。”
“那你就慢慢品吧,反正我就是一個粗人,不習慣喝慢酒。”說罷,丁二苗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牛喝水一樣灌了下去。
李清冬一見大驚,伸手奪過酒罈,抱在懷裡說道:“師叔咱們分著喝,分著喝……”
這一罈酒,也不過五斤左右。女兒紅,和花雕酒一樣,度數不高。李清冬擔心,丁二苗放開量來,會把這一罈酒全部灌進肚裡,所以大驚失色。
周圍的食客們,看到李清冬的滑稽模樣,都忍不住咧嘴一笑。
康欣怡笑道:“李大爺這麼喜歡女兒紅,等我以後也埋幾壇酒,到時候孝敬李大爺。”
“女兒紅要埋十八年才有效果,你還能等到十八年後再出嫁?”李清冬大笑,道:“就算你可以等得到,那時候,我老頭子也只剩一把骨灰了!”
三人各自大笑,其樂融融。
酒酣耳熱之際,康欣怡面帶桃花,端著酒杯說道:“二苗,這女兒紅的顏色並不紅,卻為什麼有這個稱呼?這其中,有什麼說法?”
“這個……”丁二苗一愣,酒文化,沒有研究過呀。
想了半天,丁二苗突然一笑,道:“這個,不太好開口啊。”
“有啥不好開口的?說說唄。”康欣怡說道。
丁二苗摸著下巴,低聲道:“我估計是這樣的……女孩子長大十八歲,要嫁人,然後洞房花燭夜就會見、見……還是算了吧,說起來太不好聽。”
“你就胡扯吧。”康欣怡捂嘴一笑,搖頭不止。
一罈女兒紅,被丁二苗和李清冬瓜分的乾乾淨淨,三人這才起身離開。
回到先前的賓館裡,丁二苗對康欣怡說道:“康康,你把譚清婉給我叫來,我們尋找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