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人抓鬮,兩人一組,那麼到最後就出現一個單頭。這個單頭怎麼辦?”
“問得好。”羅茜一笑,道: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而遁一。最後這個單號,就當做個頭牌大獎吧。二十五號選手,將沒有搭檔,直接去油鍋取牌,沒人爭沒人搶,就看自己的法力如何了。”
眾人一片唏噓,都在羨慕這個二十五號。
“那麼,假如同門派的兩個人,抽到了一組,能不能申請調整一下?”雲鶴派的陳語嫣問道。
“不行,天道無私,順應自然。”羅茜搖頭,指著丁二苗和吳展展,說道:“假如這兩位茅山法師抽到了一個組,那麼最後,也只能選出一個優勝者進入下一關。這是定死的規則,不可更改。”
丁二苗和吳展展對視一眼,都在心裡想,不會這麼狗血吧,偏偏兩個茅山弟子,就選到了一組號?
“臥槽,這機率似乎不小啊,我來算算,我們茅山派三個,會有多少機率,出現同組的情況……”萬書高掐著手指,煞有介事地推算。
“別把你算上,你不算數。”吳展展斜了萬書高一眼。
假如丁二苗和吳展展,任意一人和萬書高同組,那自然是萬書高自動退出,這還用算嗎?
“為什麼我不算數?我偏偏拿一個令牌回來給你們看看。”萬書高小聲嘀咕了一句,以示不滿。
灶膛裡的柴火正在燃燒,油鍋上已經看到了變化,有水汽從其中溢位。
“好了,現在大家開始取號,把昨天的木牌拿到這邊,換取號頭。”
羅茜走到一邊的香案前。道姑雨晴走上來,手裡捧著一個盒子。盒子上面有個洞,可以容人把手塞進去,裡面裝的都是蠟丸,那些號頭,就封在蠟丸裡。
眾人依次上前,把手裡的木牌交給羅茜,然後從中取出一個蠟丸,捏碎了來看。
“師妹,我是十四號,你是多少號?”丁二苗看了自己的號頭,急忙來問吳展展。
只要和吳展展不在一組,那就好辦。那麼下一關,茅山派還會有兩人進入比賽。
“我……四十四號。”吳展展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真吉利啊,這號頭!”旁邊的陳語嫣冷笑了一聲,又看向一邊,道:“我三十八號,好歹後面有個八字。”
“三八,能不能拿到令牌,八字還沒一撇呢!”萬書高毒嘴無雙,毫不客氣的還擊,然後又舉起號頭大笑,道:“我中大獎啦,我二十五號,沒有對手!”
陳語嫣怒目而視,道:“二十五,後面還有個零字吧?跟你倒是般配!”
“我就二十五怎麼了?羨慕嫉妒恨是吧?哼!”萬書高得意洋洋,冷眼斜睨。
丁二苗和吳展展對視一眼,各自笑而不語。陳語嫣願意和萬書高打嘴仗,到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她。
羅茜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無益口舌,道:
“各位,看清楚自己手裡的號頭,然後自找搭檔。同一組選手,站在一起。從一號開始算,前面七組選手站過來。等下這七組同時開始,爭奪令牌。”
丁二苗是十四號,要到下一輪才會出場,於是來看吳展展。
吳展展是四十四號,對應六號,這一輪就要參加比賽。
“請問,誰是四十四號?”一個細皮嫩肉、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年輕男子,手裡舉著號頭東張西望,道:“我是六號,我和四十四號是搭檔!”
因為有過昨晚的初賽,所以丁二苗一看,倒也認得。
這傢伙叫王薇薇,龍門派的弟子。名字女性化,身上也帶著脂粉氣。
昨天過二鬼把門陣的時候,萬書高還在背後取笑他,說他是女扮男裝的。
不過這傢伙的修為,也不可小覷。昨日過關的時候,他也祭出了三昧真火,從容過關。
“別找了,我是四十四號。”吳展展抬了抬眼皮,道。
王薇薇的眼神一亮,稽首施禮,道:“原來吳仙姑就是四十四號?真的太好了!能和吳仙姑搭檔,王薇薇三生有幸。”
吳展展面如秋霜,冷冷地道:“不用這麼客氣,同組,也只是暫時的。”——潛臺詞,等下我把你收拾了,咱就不搭檔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只要能和吳仙姑搭檔,哪怕只有一刻,在下也是心滿意足。”王薇薇說道。
“再胡言亂語,等下我就把你踢進油鍋裡!”吳展展瞪了王薇薇一眼,臉上已經帶了三分怒氣。
“仙姑,我說的都是心裡話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