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但是現在是了”
心下有些煩,林潛皺皺眉頭說道。如何處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可是成景天的女兒,一帆風流後,林潛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十分鐘,破壞者神秘空間的事情也還有個把小時。
“你我恨你”女人整個人一下子渾身僵硬,恨恨的說道。其實在林潛進入枝子的身體後,枝子並不是很討厭林潛。她剛才仔細看了看林潛,雖然比她小,但是卻很耐看,其實是她一直喜歡的型別。之前一直跟林潛過不去,也跟枝子的xìng格有些關係,枝子就喜歡跟自己有好感的男生過不去。上一次是**,這一次是真的**了。如果在事後,林潛說上兩句安慰的話,枝子心中的那點不平肯定會輕鬆很多。說不定就當是一場風流算了,但是聽見林潛這話,枝子心中頓時一疼。
“能被女人憎恨是我榮幸,有時候,恨比愛一個人更讓人著mí,既然你決定要恨我了,那就讓你恨得在徹底一下吧”隨手將煙丟在一旁,林潛邪邪笑著。還想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是枝子自找的。
“你幹什麼?”女人一聲驚呼,但是隨即卻轉成了嗚嗚之聲,不堪蹂躪的小徑再次被輕叩,令女人有些欣慰的是,這次身上男子的動作很溫柔。而且,男人並沒有像前兩次那樣,進入後就瘋狂的衝刺,而是雙手在女人的身上揉捏著,隨著男人的揉捏,女人那原本僅是覺得疼痛的感覺中多了一點別的東西。
癢癢的,還有一種特別的充實感覺。
“啊~”枝子忍不住呻吟起來,卻馬上記起自己這樣不是讓身上這男人更加囂張麼?緊咬著嘴chún,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是那絲癢癢的感覺卻像從心底住下了一般,感覺越來越濃烈,曼妙呻吟聲再次忍不住哼出聲來。
今朝有酒今朝醉,讓一個女人恨著也不是什麼壞事。而且好像身下的女人也過了那種疼痛的生澀,林潛眼中lù出得意的笑容,如何將一個女人的心抓住是件難事,但是抓住一個女人的身體卻只是一件體力活,尤其是一個剛嚐到**滋味的女人。
先是持續的愚公移山,然後就在將女人快送到yu望巔峰的時候,林潛猛然停了下來。看著女人像一下子掉下懸崖一樣,雙手無力的胡亂抓著,就像落水的人想抓住一個屏障一樣,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好。
“啊,別”隨著林潛的停止,女人整個人都感覺一下子空虛無比,那寂寞難受的味道瀰漫著整個心聲,幾乎是哀求的低聲說道。
在chuáng上,並不都是女人把握著男人,男人也可以掌控女人的yu望。只是在一個人的技巧而已,雖然林潛前生的實戰經驗不多,但是對付起這初窺xìng味小荷才lù尖尖角的女人還是手到擒來。有句話沒錯,風sāo的女人不一定**,但是**的女人一定風sāo。
看著身下女人的渴望,顯然有**的潛質。
“別什麼?”林潛邪邪的笑著,同時yu望權柄用力一頂
“啊”女人受此刺jī,整個人都猛一下曲了起來,四肢也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住林潛,不停地抽搐著。同時一bō*的快感宛如從骨骸深處翻騰而出,將她整個包圍,她也不由自主的逢迎起來,卻完全沒有察覺自己被綁住的雙手早就被卸下了束縛。
“不是很恨我麼?那麼就乾脆多恨一點吧”將女人再次送到巔峰之前,林潛停了下來,“想我繼續下去麼?那就哀求我吧如果你哀求的到位,那或許我能將你蹂躪的舒服一點”
“你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女人渾身哆嗦著,那極度的空虛感和從步上雲端的飄渺和充實卻瞬間化作幻影瘋狂的吞噬著她的身體還有心,有時候,xing福是種享受,但是當xing福是種折磨的時候,那會把一個理智的人都逼瘋
女人的聲音無力,但是從骨子裡卻透著深深的恨意被人**的時候還不得不忍受對方語言的侮辱理智讓她恨到極點,但是身體卻像沙漠中行走的人,對那帶來靈動的水充滿了飢渴
“我死都不會求你的”女人緊咬著自己的丹chún使自己保持清醒,就連一絲血腥味流入喉嚨都沒有感覺到。女人的聲音很大,帶著刻骨的恨意,似乎yù穿破沉重的雨幕。只是聲音裡卻有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軟弱。
“好吧,給你”林潛嘴角上拋,yu望權杖再次動了。
“我會讓你求我的求**翻你”不理女人的罵聲,林潛衝刺起來
喘息聲,雨聲,呻吟聲hún在一起,只有被染紅的稻草見證這一場yu望和理智的較量或者還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