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地方除了鹽業外;別的就沒什麼了&;quot;。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quot;那咱這縣扶桑人多麼?&;quot;。
老劉頭笑道:&;quot;不多;有時會有些扶桑水手靠到港去加些水糧;但也不多停;咱們這是北方最大的鹽場;但鹽這個東西卻不值當跨海貿易;咱們朝庭管的還緊;所以這裡也就沒多少胡人來了&;quot;。
我哦了一聲心想;看來扶桑人就是來了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出來;這樣太惹眼;但他們卻絕不會就這樣甘休;來了後能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是收買當地人替他們做;但這也不太好辦;這裡的當地人敢進衙門去行兇?正想著呢;那取錢的回來了;一邊說著拜年話一邊把銀子遞了過來;我接過後掂了掂;感覺份量不差;就一揮手打發他二人滾蛋後遞給那老劉頭道:&;quot;老人家這錢您收著;其中有10兩是那傻強的;但我怕給他了他在當成廢鐵給扔了;您就給他保管著吧;今後他的飯錢就從這裡扣&;quot;。
那老頭還想把錢推回來;見我卻是真心後就笑道:&;quot;多謝大人;這些錢夠這傻小子吃大半年的了;我替他謝謝您&;quot;。
我笑了笑;提起大包又看了看那吃的滿嘴流油的傻強;這才又向家裡走去;等一進門就覺得不對勁;屋中燈火通明卻鴉雀無聲;我心中暗罵該死;隨手將大包扔在院角;輕輕將刀抽出後藉著院牆的黑影像屋內摸去。
還沒等摸到門口呢;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道:&;quot;別像做賊一樣了;進來&;quot;。
居然是許月蟬;我忙將刀入鞘後推門入;只見明亮的燈光下許月蟬沉著臉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玉則低著頭畏畏縮縮的站在屋角;我一皺眉;但馬上又笑道:&;quot;真沒想到是你;怎麼這個時間來了?&;quot;。
許月蟬仍沉著臉輕哼道:&;quot;看來我是打攪你了;你真了不得呀;剛來這縣城沒半天就金屋藏嬌了&;quot;。
我苦笑道:&;quot;姑娘莫取笑我了;我哪有這個本事;這位姑娘是一個姓韓的&;quot;。
許月蟬沒等我說完就站起來一指桌上放著的一個包;然後邊向外走邊道:&;quot;這些我都知道;你好自為之吧&;quot;。
我忙跟在她身後;等快走到大門時才低聲道:&;quot;那姓韓的這一舉動我有些奇怪;更想看看這姑娘究竟是個什麼來路;所以才將她留下的&;quot;。
許月蟬面色稍緩;也輕聲道:&;quot;我剛才試過;這姑娘看來不是個身有武功的人;但有她在這裡你更要多加小心了;那桌上放的是我新給你縫的兩件衣服;你試一下;如果不合身就來說一聲&;quot;。
我道過謝後站在門口直到看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後才閂上門提起我那個大包向內走去。
到了屋中小玉走到我身邊後低著頭道:&;quot;看來我給大人添麻煩了&;quot;。
我呵呵一笑道:&;quot;哪有什麼麻煩;那位姑娘是我的一個故交;今天來是給我送東西的;咱們不提她了;來看看這些東西;如有不合身的我明天在去找他換&;quot;。說完將大包開啟後送到他面前。
小玉忙擺手道:&;quot;小玉怎敢要您的東西&;quot;。
我笑道:&;quot;買都買來了你客氣什麼?晚上自己試試&;quot;。說完伸了個懶腰就向那張雕樑畫棟的大床走。
小玉跟在後面道:&;quot;我備了洗澡水;請您先洗洗在睡吧&;quot;。
我一聽忙高興道:&;quot;是嗎?那太好了;別看這身衣服光鮮;我可是好久沒洗澡了&;quot;。
那小玉抿嘴一笑道:&;quot;您稍等;我去把水提來&;quot;。說完轉身去了。
過了一會我向門外一瞅;只見小玉拖著個特大號的木盆慢慢的向屋中走來;忙奔出去接過後道:&;quot;我來吧;這東西豈是你能拿的動的&;quot;。
到了屋內架好大盆又見小玉拎著一桶水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