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頂著一隻大螃蟹，“不能說話了，不能說話了！麼麼！”
黃河水鬼眼睛一瞪，“這是什麼妖孽，容我捏死！”
“住手！”麼麼驚道：“就知道你要害我的小小蠻，這是剛才在河底撈上來的！還說什麼天神，連這麼可愛的小螃蟹也要殺？”
黃河水鬼沉默不語，心中卻很不是滋味，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
白璐道：“天帝的神將要是憐憫蒼生，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因戰亂而死啦。”
黃河水鬼冷哼一聲道：“胡言亂語！你休得口口聲聲辱罵天帝！”
白璐不以為然白了他一眼，“那天帝又是什麼好人，你還這樣忠心耿耿？我活了這麼久，天地間萬事都看得清楚，越是高高在上之人，越想維護他的地位，為了這個往往不擇手段，他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又有什麼稀奇？”
黃河水鬼暴跳如雷，“胡言亂語，胡言亂語！”
“笑話，”白璐冷笑道：“你想想是誰叫你每日受萬箭穿心之苦？又是誰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你縱然有錯，也不該叫你你受盡折磨，難道他就那麼恨你？只不過他性情乖張，覺得唯我獨尊，這樣的人還是好人啦？”
一席話說得黃河水鬼啞口無言，想想過往的種種，心煩意亂，不住地說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其他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慕雲看了覺得心中不忍，對白璐道：“快別再說了……”
“本大爺就是要說，天帝屠戮鬼王殿的水族，大大小小，殺了多少生靈？我就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天帝，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只要金口一開，使個什麼招數，那些凡人就得遭殃，你想想餓虎山，再想想朝天觀和鬼王殿。這個傢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號稱為天帝……我可不認這一套，黃河水鬼，我也是處在這個世界之中的靈寵，本大爺知道你心中所想，別說你殺不了這個乳臭未乾、一本正經、一無是處的傻小子，就算你能殺得了他，難道你敢保證天帝能信守諾言，叫你去什麼狗屁天庭？”
“為何不能？”黃河水鬼問道。
白璐冷笑一聲，“能嗎？如果是真的，為何用密旨傳召？又何必叫你在這受這麼大的罪呢？”
黃河水鬼一皺眉，若有所思。前世今生，一幕一幕似乎就在眼前。只是看著慕雲清澈的眼睛，他卻不知道怎麼和故人相認。（未完待續。）
592、性格甦醒
白璐又道：“就算真的能重返天庭，那樣的主子保他又有何用？回去後你也只不過給他做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而已！”
“住口！”黃河水鬼大吼一聲，再也無法忍耐，魚尾一擺將地上的岩石敲得粉碎。
白璐卻不依不饒：“到時候他還是隨時可以找個藉口，把你弄到下面來！在人家的手底下，生殺予奪全都是天帝的一句話，有什麼意思？”
“別再說了……”慕雲見黃河水鬼幾乎是傷心欲絕，忍不住又勸道。
白璐根本不聽，反而繼續說道：“與人為奴怎麼比自在為王？依本大爺所見，倒不如舍掉你的奴才身份，脫離天帝，你從此也不用再受苦受難！”
白璐雖然也是玩家的附屬靈寵，但他對於系統給他的這些限制早就深惡痛絕，再加上成為魂鈴寵之前所經歷的那些事情，才使他最後決定追隨主人的，這完完全全是出於自願，與黃河水鬼的情況也大不相同。
過了許久，黃河水鬼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我已經是戴罪之身，怎能一錯再錯？天帝他殺我也罷，傷我也罷，他始終還是掌管這個世界的天帝，我也始終是這個世界的虛擬人，慕雲就算再有辦法又能怎麼樣，難道力量還能大到掌控整個世界嗎？”
白璐微微一笑，抽了下鼻子，說道：“本大爺話已至此，你還執迷不悟的話，本大爺也幫不了你。”
黃河水鬼收起了悲痛之情，白璐的話他只當是沒聽見，“此時說那些事還為時過早先要能逃出這裡才是要緊之事。”
慕雲點了點頭：“這個你別擔心，既然麼麼來了，用浮生修羅在這些岩石上開個口子問題不大吧？”
麼麼卻搖了搖頭，“不行，岩石外面就是岩漿，我們暫時還不能出去。”
“那你可得快點想辦法，”白璐撐著結界也是相當辛苦，“本大爺的不動明王法陣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啦！”
慕雲沉吟了一會，自言自語地說道：“在沙漠取得白煞劍的時候，曾渡過一處地下冰河，那時靠的是卜卜跟麼麼合力，既然白璐可以使用防禦靈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