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萬林笑了笑，“我這麼跟你說，只是提醒你，虛擬人的危害不容小覷。不管人是不是你殺的，總之和你有關。我奉勸你一句，不要被陶涼的話騙了，他要做的不是什麼去改變歷史，而是一個足以毀滅我們剩下的所有人類的計劃……到時候滿世界都充斥著那些我們製造出來的虛擬角色，他們按照既定的程式，繁衍生息，我們人類的空間就會越來越小。”
見慕雲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慕雲並不相信自己，童萬林繼續解釋道：“我派人殺了陶涼，也許你就認為我是個壞人，而陶涼給了你美若天仙的靈寵，你就覺得他是好人，告訴你，靈寵會消磨你的意志，叫你無法自拔，你心疼她，可憐她，什麼要求都滿足她，為了她疲於奔命，為了她赴湯蹈火……但是別忘了，她是虛擬人，你怎麼知道她究竟是不是按照陶涼設定的程式在做事呢？你這小子深陷其中，所以執迷不悟，呵呵，到現在你還抱著那個妖精不肯放手。你明知道她是假的，她對你的一切都是被設定好的，又或者她根本就是受人操縱，她真正的主人根本不是你，傻小子，是陶涼！”
“住口！別再說了！”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慕雲，不過卻如同醍醐灌頂一樣給慕雲一個新的思路，也許這一切真的就如同童萬林所說，自己表面上是麼麼的主人，可實際上在遊戲裡的一舉一動都處於監視之中，如果麼麼不過是被人操縱的木偶，那她的淚水，她的歡笑就全都是假的，一隻虛擬的靈寵怎麼可能和人類互動得那麼天衣無縫呢？只能有兩個原因，一是靈寵是有靈魂的，她會成為人類；二就是這個實時互動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靈寵，而是控制著麼麼的某人。
前者無論如何太過匪夷所思，而後者作為同樣是人類的陶涼要掌控這麼逼真的遊戲，也幾乎是不可能的，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相慕雲想都不敢想下去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