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3 / 4)

運都與這山底下的一座古墓有關,兩個兒子或許就是因為這座墓遇到了麻煩。她哭著跟我們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讓我們挺頭疼的,送不走她,我們也沒辦法繼續搜山。不過林羽夕勸了一會兒後,老太太最終答應回家,由小胖和花落護送下山。

看著他們遠去後,我們馬上接著往上爬。可翻過山頭,再沒發覺生人行跡。一路到了山南腳下,老於說小傢伙們有了新發現,林子裡吊著一具死屍。我們當時還以為那是梁榮的,那天出來後沒找到他的屍體,說不定是被方逸華藏了起來,現在又故佈疑陣,轉移我們視線的。

結果走進林子,看到的不是梁榮的屍體,而是一個帶著老式花鏡的男人,大約五十來歲,跟梁榮一樣的懸吊在半空,眼珠暴突,舌頭長長伸出來,在夜裡顯得非常恐怖。

丁馨一看到此人面目,頓時捂住嘴巴,啊的驚叫一聲。我頓時心頭突地跳了下,心說這不會是方逸華吧?

只聽丁馨哽咽著說道:“這就是方叔,他……他怎麼會……”後面說不下去了,應該想說怎麼當時沒死,現在吊死在了這裡?

老於跟我說,這人已經死透了,不過從死狀上看,死亡時間不超過幾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可能是下午才死的,我們遲到了半天。現在老於讓小傢伙們在林子內外尋查蛛絲馬跡,看能否發現兇手線索。

劉宇魔聽說這就是方逸華,他爬上樹把繩子割斷,查驗死因。林羽夕皺眉瞧著我,我從她眼睛裡瞧出了心思,於是跟老於說:“你會不會覺得常婆有問題?黑龍神掛了,按理說,這片林子沒什麼古怪,方逸華怎麼還是和梁榮同樣的死狀被殺了?”

老於沉吟片刻說:“常婆這人我見過幾次了,她是個普通的老人,沒任何異常。如果要殺死一個人,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要翻山越嶺,再把死屍吊上樹,恐怕是做不到的。”老於不但眼光犀利,並且還對看面相有獨到的經驗,他不會看走眼。

何況,這種事稍微動下腦子,也能弄明白。老太太即便有問題,她這歲數要殺死方逸華就夠吃力了,並且還要往返小金山,像我們這種年輕人體力恐怕都支撐不住,她能挺的下來嗎?還有遇上嬰靈圍困,如果她懂得法術,肯定會做困獸鬥,而我們趕到時,絲毫沒有發現她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會兒劉宇魔把方逸華衣服全部解開,丁馨轉過身不住哭泣。我把老於骨灰盒交給林羽夕,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蹲下身去看這老傢伙。要說方逸華長的還算比較文雅,臉上也沒啥皺紋,要不是兩鬢有白髮,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

他的胸口上,明顯印著一個鬼舌的圖案,讓我看了之後,十分吃驚。心說老傢伙肯定進過古墓,即便是沒進過回字形走廊,起碼進過運棺墓道。林羽夕也發現了這情況,急忙走過來。

老於說:“這人身上沒傷口,可能臨死前被人迷惑了神智,自己上吊的。魂魄已經不在身上,就看是否在附近了。”

我跟劉宇魔說不用檢視了,死屍身上沒傷口。這小子還不信,把屍體上衣服扒了個精光,翻來覆去的查驗半天,最後也沒找到一絲傷痕。

劉宇魔把衣服穿好,愁眉苦臉說:“這裡古怪真是太多了,我覺得你說的梁榮,不可能是黑龍神殺死的,可能跟殺死這人是同一個兇手。”

這話倒是點醒了我,不過我不認同是同一個兇手做的案。具體什麼情況,我想了半天,反而腦子裡頭緒太多,越理越亂。

劉宇魔在屍體身上搜了搜,找到了身份證和火車票,車票上果然是從西嶺來的,並且日期是大年初一!

“真的是他!”這下足夠印證之前的推測,他死後真的去了西嶺,最後殺死老黑頭,又把九個人弄過來,這麼做,或許就是為的引我們來龍家溝。可是我們並沒因為這條線索來的,算是個巧合。

劉宇魔拿著身份證看了看後,突然驚叫道:“天哪,他竟然是石碑場老闆!”

“你說的是西嶺石碑場的老闆?”林羽夕馬上介面問。

劉宇魔不住點頭,把身份證遞過來說:“身份證上改了名字,叫龍澤明。關於這個人,我們本來就有諸多懷疑,身份證是西嶺範莊村的,可是村裡人都說這人原本是個上門女婿,操一口湖南口音。以前經常出外打工,很少見到他,前兩年老丈人死了,他才接手了石碑場。”

我和林羽夕對望一眼,感覺這些人真夠可怕的,他們簡直無處不在。方逸華早就去了西嶺,只不過弄了個上門女婿的身份後,又返回龍家溝了。直到三年前假死後,才終於真正在西嶺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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