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兒大吃一驚,老於為了我們失去了投胎資格?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為什麼會這樣?
林羽夕早上也是跟我同樣的心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追問到底是咋回事,可老於始終不說。它說如果再洩露天機的話,以後連雞場都不可能看護了,怕是要進地獄,很可能還會禍及後代。
既然這樣,林羽夕也就不問了,但過了鬼節,昨晚又做了這個噩夢,問它喻示著什麼。老於說我鬼節這個坎雖然過去了,但有些想要我們倆死的人,但命中註定的卻不易破解,在下一個鬼節到來之際,我們可能經常會做這個噩夢。林羽夕問它怎麼破,老於搖頭說,此劫無解,比七毒鬼舌還難破解。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每年的三個鬼節,要小心提防。
我不由愣住了,鬼舌毒咒還沒找到辦法,這又增添了一項煩惱,每年有三個鬼節,那每年就要應付三場惡戰。即便是老於肯每次援手,但不保證一次也不失手吧?他大爺瞎X的,我們倆的命咋就那麼苦呢?
低頭尋思一會兒,跟林羽夕說:“我現在要鄭重跟你商量件事。”
“什麼?”
“我要跟你跪地求……”
林羽夕不等我說完,就捂著嘴笑道:“孺子可教也,很好,很好。不過要當著小胖和花落的面,這樣才能讓我心裡爽快。”
等她說完,我嘴裡才崩出最後一個字:“……婚!”
結果被她一腳從椅子上踢下去,雞湯淋了一頭。
“小流氓,你死了這份心吧。我雖然在飯館說喜歡你,那只是把你當親哥哥一樣對待,你想我們結成夫妻,不成了不倫戀嗎?”
我暈,我們倆八竿子打不著的兄妹,跟哪兒來的不倫戀啊?
第163章臉皮
從此她又開始不理我了,我知道還是在假裝慪氣,所以也沒理會。用了整整一天的功夫,對兩面走廊和屋子重新佈置了風水局。這次自信做的比較乾淨和徹底,不會再有問題了。
然後優哉遊哉過我的休閒生活,沒事就去火葬場轉一圈,或是去找賴東南聊聊天,然後在他那兒喝個不醉不歸。老黑頭依舊沒訊息,我們倆的噩夢,時有時無,眼看要臨近年關,我也暫時把這事放下來,大傢伙開始準備年貨過春節。
這個時候人最容易想家,儘管龍家村並不是我真正的家鄉,但我在那兒住了二十多年,每逢佳節,龍家村都會浮上心頭。雖然老瞎子領養我是別有用心,但我也感激他養活了我二十餘年。年前我總會找個十字路口,給他燒點紙錢,不至於在地府孤苦伶仃沒錢花,算是對他仁至義盡了。
在這年味臨近的臘月裡,早已把我們倆噩運這事拋到了腦後,就算沒完,那也是明年清明那天。可是沒料到,這幾天又出事了。
大家還記得從德陽山跑掉的狄磊吧?這小子當時沒敢再回警局上班,從此失蹤。劉宇魔曾經也派出不少人手查詢這人線索,可這小子跟老黑頭一樣,人間蒸發,查不到任何訊息。就在臘月二十七早上,我和小胖要接著去街上置辦年貨時,接到了一個快遞包裹,接收人是我。
又莫名其妙的接到一件禮物,讓我心頭一凜,沒敢告訴林羽夕,跟小胖回到自己屋裡悄悄開啟。一瞧之下,我們倆就大吃一驚。
裡面是什麼?是一張焙乾了的人的臉皮!
這一驚非同小可,這張臉皮既然被剝下來,說明此人性命多半是沒了。那這可是聯絡到了一樁命案,不能瞞著不說。但我還是打算不告訴林羽夕,馬上過年了,別讓這丫頭心裡添堵。於是趁上街買年貨,我去找了劉宇魔。
劉宇魔看了這張臉皮後,二話不說,就拿去法醫鑑定。誰知得出一個驚人的結果,這張臉皮是狄磊的。因為前天有人在德陽山下發現了一具風乾了的屍體,臉上被砍的一片模糊,弄回警局鑑定出事狄磊。而這張臉皮經過基因鑑定,是這小子的。
那不用說了,狄磊肯定是老黑頭殺的,臉皮也是他寄給我們的。這下讓我明白過來,寄壽衣的事,應該也是他乾的。
可是劉宇魔說,其實老黑頭早就死了,就在那天從殯儀館逃走後,第三天就在德陽山上找到了他的屍體。警方想將他的同黨一網打盡,所以一直瞞著訊息沒公佈。他的屍體,也一直藏在警局地下冷庫內。
我大爺瞎X的,怎麼有種被愚弄的感覺呢?我費那麼大勁兒打傷老黑頭,並且事後還在不停的找他,你們警方發現屍體,為啥不告訴我呢?越想越不是味,懷疑這件事是個陰謀!
劉宇魔看出了我的不忿,忙解釋道:“丁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