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昨晚見您休息得早,就沒好意思告訴您,幾位小弟從臺北過來,也是為了保護您跟東西安全回到臺北。他們來的目的,應該不會是我們吧!”
許家的遠達集團,在臺北的幾處旺鋪,硬生生被蘇明的青雲拍賣行給霸佔過,所以一聽到昨天又來了幾位蘇家弟子,他立馬緊張起來。
“他們怎麼不跟蘇明一起過來,這聯展都快到一半了,現在過來是幹嘛?想真搶啊!”
許四招說話間,拳頭已經捏的緊緊的,再然後,他翻起了自己的名片夾,開始一個個給香港的朋友打起電話來。電話的內容無外乎就是狼來了,大家低調點。
而這種顧慮,明顯也是他許四招想多了。不過多想歸多想,了搞清楚事情的原因,他還是決定不睡回籠覺了。披上自己的外套,開始朝門口走去。
……
陳家老宅,陳少秋早早起來安排了早餐,又叫蘭心把酒店的電話打爆了之後,這才不到八點半,張義滿北佬孫,王館長張如鐵還有劉東五個人,一起睡眼惺忪到了他這老宅。
看到古樸的陳家院落,以及小巷口那道民國時立著的牌坊,幾個人無疑不是再次佩服起陳家的豪氣跟霸道起來。什麼是大家,這就是大家,一個能力排眾議,將民俗民風保留下來的陳家。
背後這條陳巷,雖然狹小,最長也不過幾百米,但因為當年陳家一家扛上擔保,現在已經發展成了香港為數不多的幾條民俗街,而收藏館,淘寶賭石,看命測字,一家有一家的藏品檔口古玩店也琳琅滿目。看上去倒是是十分熱鬧,生意紅火。
想不到第一次上陳家門,王館長這個世故了半輩子的商人也是兩手空空。不過想到陳傢什麼也不缺,他臨走的時候,還是從小財迷劉東那裡借了兩樣寶貝,其中就有一件西漢編鐘。
不用說,這正是劉濞墓裡出土的那隻。而從劉濞墓裡拿出來以後,劉東就一直帶在身邊的小包裡,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