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老爺子像是一副很疲憊似的閉上眼睛,而蘭心見老爺子靠在沙發上休息,也是跟大家使眼色,準備讓大家朝屋外走去。
因為等一會兒就要開始今天的競拍了,而王館長一行人又是這次大陸過來參展最多的賣家之一,所以今天他們要同時奔赴好幾個競拍室。張如鐵自然是沒時間仔細看那紙條,而是心裡頭默默唸叨著‘不能朝北’便向外走去。
王館長在蘭心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說是中午陪老爺子吃飯,而蘭心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
拋卻陳老爺子說的今年將有一劫,張如鐵覺得眼前就有一劫,而且這一劫似乎也是足夠驚險。昨天若是稍微不留神,王館長就一命嗚呼了,好在後來終於被他們識破,捉影堂的暗殺計劃才沒有得以如願。
也正因為這樣,蘇明當晚的時候,親自給蘇青去了一個電話,此刻大家還在進行拍賣品交易,而臺北那邊,已經有幾個青雲會的嫡傳弟子,坐上了飛抵香港的班機。
休息室裡,蘇明聽到自己那幾個得力的師弟,也是自己未來的左膀右臂親自坐飛機過來的時候,心中明顯高興了幾分,而一高興,他跟傑克交流的話語也多了起來。
“嗨,老兄,到香港來,有沒有好好找幾個香港妞,享受一下香港按摩呢!”
傑克雖然是負責整個大中華區的負責人,但佳士得拍賣行由於最近幾年才在亞洲佈局設點,所以傑克平常負責辦公的地點在新加坡,整個東南亞包括日本東京以及大陸北上廣三個城市,也都是最近一兩年才開始剛剛開設的點。
而西方人的觀念自然是崇尚開放的,聽蘇明這麼一說,這個操著一口流利華語的法國男子也是一臉的笑容起來。
“最近實在是太忙,也沒太多時間,香港的姑娘們,是不是很不錯?”
“當然!”
蘇明故意拍了拍自己下身道:“怎麼樣,這兩天,我就金盡地主之誼,請老兄去玩一玩。”
“好,蘇老闆這麼說,我肯定是要去的。不過先說好,一定aa制,這是我的原則。”
雖然已經是個華人通,能夠靈活應酬各種華人大佬,但這位奔放的法國籍負責人,骨子裡還是喜歡aa制,因為在他覺得,aa制以後,他也沒有其他多餘被對方利用的把柄。
在這個無利益不交往的商界,作為一名走上職場頂層的職業經理人,傑克十分清楚這裡頭的各種規矩。
……
一天的拍賣會很快過去,期間,張如鐵他們在雲南雪冢裡面摸出來的明代玉簫被一個香港本土買家以一百二十萬港元競拍走,而兩株從劉濞墓裡倒騰出來的血珊瑚也被拍到了一百五十萬的天價。整個一天下來,一共競拍成功了五件成品,而有兩樣東西,由於未經世面認證,又加上王館長執意起拍價五十萬以上,所以導致流拍。
整個第二天的拍賣會,王館長一行人以進賬七百萬收官。
回到酒店,幾乎所有人都高興壞了,而王館長也是掩飾不住的高興。換做是誰,能夠一天輕輕鬆鬆就入賬七百萬,心裡頭都是十分高興。雖然這筆錢會按照當初談好的五五分,但即使是這樣,把這筆港元轉化成人民幣,那也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差不多抵得上一年全公司的利潤了。
而高興之餘,大家同樣也是焦慮起來,因為蘇明那幫人沒有達到目的,那麼他們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而為了安全起見,大家晚餐,也只好由虎子帶人從外面帶外賣了。
虎子將餐盒放在客房裡的電視櫃旁,張如鐵看著他一臉笑容,明顯就是有好事的樣子。張如鐵想都不用想,這傢伙昨晚肯定搞定那妞了。
“可以啊,虎子兄弟,這才一天不見,看起來年輕不下十歲嘛!”
張如鐵一邊拍著虎子肩膀,兩隻眼睛則是死死盯著虎子的眼神看道。
虎子眼神左躲右閃,始終沒逃過張如鐵的眼睛,最後看的他不好意思了,終於開口說了一聲道:“哪有,昨晚睡的早一點,所以精神狀態自然好一點。”
“真的嗎?我下去問問昨晚那女的,看看你有沒有早睡。”
一聽這話,虎子急眼了,估計是怕張如鐵真的下去,他攔住張如鐵說道:“她,她還在休息呢,有些不方便。”
“喲!喲!喲!可以啊,看來得多多恭喜虎子兄弟了。”
“還是得感謝張兄弟你,謝了,真的太感謝了。”
……
虎子本來就是一粗人,所以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兩人寒暄完之後,王館長跟張義滿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