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組,一組人對付幾個,一組人對付幾個,實在不行,到時候跟他們火拼了。
剛安排完,天上突然烏雲厚了起來,緊接著便是揚沙漫起。庫爾班江跟其他沙風口的村民,嘴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看樣子,胡大真正顯靈了。
“老大,醒醒,變天了。”
一旁那個帶刀疤的小弟殷勤說道。
“去,去,去,不就變個天嗎?老子困死了,你讓老子在睡會兒。”
蘇振雲眼睛微微睜開了一眼,又合上了。
帶刀疤的小弟本來想繼續說什麼,但想到蘇振雲的秉性,要是再打擾,只怕自己舌頭都要被割下來,聳了聳肩,退出了幾步開外。
天上烏雲越來越密,冬天的塔克拉瑪干,天氣只怕是比川劇的招牌動作——變臉,還要善變三分。眼看著烏雲如千重萬重排山倒海壓了過來,本來才是午後沒多久,眼下,卻比黑夜還黑了上了三分。
風沙颳得更猛烈了!
庫爾班江口中一句維語冒了出來,身邊幾十個青年好像個個都打了雞血,只見他們個個臉上都從身上扯下了一片衣服,將自己的鼻子跟嘴捂上。幾十個青壯小夥,整齊而有規律地變成了六七撥小分隊。
原來庫爾班江下了馬上行動的命令,跟在山丘上圍捕虎狼一般,他們個個都眼中帶著怒火,悄悄向沙坡上青雲會那幫悍匪靠了過去。
蘇振雲雖然很困,但眼下伸手不見五指,自己迷迷糊糊中還隱約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遍體鱗傷,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他是在噩夢中被驚醒的,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操,天色變得這麼壞怎麼不早說,兄弟們,抄傢伙。”
但哪裡還有人回應他,只聽見一片噼裡啪啦的子彈聲發出,接著便是一陣陣慘叫,有臺灣閩南語混雜著高山族的哭腔,還有維族男子呼喚胡大的聲音,夾雜著,呼喊著,極其慘烈。
蘇振雲立馬從地上彈了起來,剛一跳起,就被一具沉沉的屍體彈了過來。仔細睜大眼睛細看,正是剛剛叫自己的刀疤小弟。
蘇振雲立馬怒了,拔出隨身綁在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