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潘娟喃喃說道,臉上卻飛起一片紅雲來,要知道,叫哥哥,除了親兄妹,苗族人的傳統,那可就只剩下少女叫情郎的時候了。想到這裡,臉色竟變得更紅了。
張如鐵見潘娟剛乾咳完,便跑了出去,準備向屋子的主人討一碗溫水,讓潘娟先暖暖胃。沒想到,大娘知道幾個人有輕微的高原反應後,直接在後廚燒了一鍋羊奶,他去的時候,正好用大碗舀了一碗過來。
“這是什麼?”
看著熱氣騰騰的羊奶,還有略微發酸的味道,潘娟條件反射般問道。
“羊奶,當早餐暖胃,抵抗高原反應的。”
張如鐵說著,臉上泛起一陣慈愛來。眼前這女人得多喝奶啊,據說喝啥補啥,看樣子,一定得多補補,要不然,以後自己手感是不是太差了。
邊想著,一邊眼瞅著潘娟包裹在羽絨服下的胸脯。潘娟的上圍還算不錯,可是跟奶牛一般的蘭心比起來,張如鐵明顯感覺不太對勁。暗地裡他還想到:一個老頭子都有這麼好的待遇,憑啥老子就不該有這待遇。
路過水果攤,張如鐵還幾次準備買木瓜,不過都是臨時想起,後來就悻悻打退了念頭。
“放那吧!看你,奶都倒出來了。”
張如鐵一邊端著碗,一邊看著潘娟隆起的胸脯,幸虧定力不錯,要不然,莫說牛奶,只怕是鼻血,都要流了一地了。
“怎麼了,你流鼻血了。”
正想著,張如鐵只覺得鼻尖一熱,一股熱流衝了出來,看來真是火大了。
“沒什麼,沒什麼,估計是高原反應吧。一會兒就沒事了,你先喝奶,我出去處理一下。”
把羊奶放在桌上,張如鐵頭也不回,直接朝屋外走了。迎面進來的北佬孫看到這一幕,也是一臉詫異的樣子。
“他被你揍了,怎麼鼻子流鼻血了。”
北佬孫沒事找事道。
“哪有,他說是高原反應,剛剛端羊奶的時候還好好的。”
潘娟不明所以,回道。
“額,明白了。”
北佬孫看著身材幾近完美的潘娟,雖然因為裹得嚴嚴實實的關係,卻絲毫沒有埋沒衣服下裹著的完美嬌軀。都是過來人,大家都懂的,小夥子熱血方剛,又有這麼一碗羊奶應景,誰受得了。
說完話,北佬孫想著這地方也不太適合自己待,屁股剛坐下,又接著走出去了。
“怎麼回事,難道都是因為高原反應。”
喝了半碗羊奶的潘娟疑惑道。
……
吃罷早飯,讓阿訇跟村裡鄉親們道了個別,又扔下了兩千塊錢給他們做打擾的過路費,張如鐵讓阿訇轉告村裡,找到村裡年輕人,就立馬讓他們回家,不會有事的,讓他們別擔心。
而一百五十里外的蘇振雲,正跟手底下的一二十個亡命徒,圍著這幫青壯年,還有他們趕著的羊群,朝北邊繼續趕。
蘇振雲走在最前頭,他來之前沒想到要這麼多東西,只知道再往北走幾百公里,有一個叫羅布泊的地方,解放軍一二十年前還經常在那地方試驗原子彈,氫彈,據說正是傳聞中古絲綢路上東西最多,古董最集中的地方。
沙風口這幫人也是倒了血黴,幾十號人跟上百頭羊全都被擄走了,臨行前還做了幾個沙民肆掠的痕跡,迷惑後來人。
這沙風口的幾十號男丁,蘇振雲早想好了,一來,讓他們帶路,二來,讓他們擋槍子,要是真遇上什麼沙民之類的,就拿他們當擋箭牌,自己人開溜。
眼下,這幫人全都手無寸鐵,連趕羊的羊鞭也被蘇振雲下面的手下搶到了手裡,而蘇振雲這邊,荷槍實彈,一副隨時準備開槍射擊的樣子。
走了一天,有幾隻羊腿軟落隊,直接就被蘇振雲跟手底下人開宰吃了。沙漠越走越軟,連人走都有些困難,羊群更是慘叫連連,剛走沒幾步,蹄子又陷進了沙子裡。
蘇振雲打的什麼鬼主意,眼下,羊群跟人,差不多都困在這裡了。
“老大,怎麼辦?這裡沙太軟了,兄弟們都快撐不住了,那些羊都陷在沙子裡,怎麼辦?”
一個瘸了條腿的小弟過來問道。
“先宰幾頭肥羊下來,剩下的,不管了。”蘇振雲想了想道。
瘸腿得到訊號後,立馬吩咐其他幾個兄弟,手裡拿著沙漠之鷹逼著他們對著最大的幾隻羊下手。先前幾個人還不願意,當看到接連兩隻羊被打死後,不同意也同意了。
連大夥的命保得住保不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