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那片沒有陽光眷顧的陰影之中。
山巒疊翠,沒有一絲生氣,渾身冰冷刺骨,似乎正在述說他的陰冷與荒涼。
“哎呦……嚇我一跳。”
張如鐵驚奇冒出一句,他看得很是入神,旁邊劉東已經走了過來,習慣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換在平時,他早就習慣了劉東這個出乎意料的動作,但眼前,他分明是感覺置身事外,絲毫沒有感覺到旁邊人的動作。
劉東拍打在張如鐵的肩膀上,也是一陣驚恐,只見他嘟噥著嘴巴,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草,你是吃冰棒了還是,渾身怎麼這麼冰,跟個死人似的。”
張如鐵這才反應過來,雖然眼下已經到了十一月,正是初冬來臨,溼氣大的江南,冰冷刺骨,渾身冰冷應該算是正常。
可是,這明明是在王館長的博物館裡,中央空調正開啟著,恆溫二十度,不遠處的牆上顯示器大大地顯示著一排紅字,大家進屋後都把外套脫了。為什麼偏偏就張如鐵一個人冰冷如鐵呢!
難不成,他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樣,冰冷如鐵。
劉東還在困惑,王館長已經急匆匆跑了過來,一把揪住張如鐵的衣領,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別看這幅畫了,轉過身去。”
說完,王館長雙手扶住張如鐵的肩膀,將他的臉轉向了一邊。在日光燈的映襯下,張如鐵的臉上已經因為冰冷而出現了陣陣白色,看著有些��恕U乓迓��秸獗噠餉創蟮畝�慘哺狹斯�礎�
“這是怎麼了?”
蘭心問道。
“這幾張畫我還沒說完,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一直緊盯著這上面的影象看,要不然,會生不如死的。”
王館長說這話的時候,緊咬著舌頭,看樣子,一點也沒有唬人的意思。剛剛張如鐵或許是看那幅畫看的太入神,給深深被帶入進去了吧。
“怎麼會這樣。”
張義滿把手觸碰在那黑色石山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