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挑了幾身,惹得媳婦不高興了,所以,媳婦鬧彆扭了。
這麼一說,一旁人鬨堂大笑,一邊笑這個村夫打扮的張如鐵真是夠可以的,出手這麼闊綽,一次買他五六套男裝,但挑起女裝來,緊撿慢撿就那一身,這媳婦當然是不高興了。
張如鐵站著一旁憨笑震天,地上的潘娟也被這笑聲驚醒了回來。
潘娟暗想;好你這花痴樣,裝起傻來更是一流,竟敢趁這個當口還想佔我便宜,他剛剛說什麼了,說我是他媳婦,呸,打死也不嫁這不認路的土夫子。
潘娟越想越氣,一張俊臉也漸漸抬了起來,先前的哭泣聲早就丟在了九霄雲外,滿臉上是一種輕蔑跟不屑衝上的臉龐。
人還蹲在地上,頭已輕輕揚起,只是輕輕揚起了三五十度,周圍原本吵雜的一切瞬間靜止了下來。
上到七八十歲的耄耋老者,下到還在襁褓中的嬰兒,當中那些男的女的,竟不約而同止住了聲音。
潘娟不經意的一眨眼,周圍人一陣唏噓不已,她剛想站起身來,卻見前後左右四周,烏泱泱全都站的是人。
再是臉厚的主兒,遇上這個架勢,都不好意思,而潘娟,本打算站起身來的樣子,也變成了鴕鳥式的把頭深埋。
“害羞了,她害羞了。”
人群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聲音傳來,這聲好像驚濤拍岸,瞬間便激起了周圍人的振奮,大家幾乎前後不約而同齊聲大互:
“害羞了,她害羞了。”
張如鐵本來想裝傻充愣矇混過關,卻不想自己‘媳婦’一個仰頭驚豔四鄰,這個怎麼是好?
眼下別說問路,就是知道怎麼回去,也被人全部圍死了。
怎麼辦?
問題再次艱難地擺在這個摸金校尉面前,在地底下這麼些天,一下子見到這麼多活人,張如鐵心中滿滿都是親切跟感動,積蓄在人群中的喧囂聲都聚整合了他眼中的淚珠,再也沒忍住,動情往下哭了出來。
大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