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人家的葬禮上頭疼發起瘋來,該是多麼難堪的事情,於是只好作罷。我本想給程王子說我最近發生的事情,但還是沒有說出來,他最近就夠煩的了,我不能再去討擾別人。
我們好不容易等到父親過來,他說他這趟回去事情還算辦得順暢,因為有貨車司機承擔一部分責任,田家的親戚倒沒有為難我們。田神婆沒有直屬親人,就兩個弟弟,他們都是見錢就了事的人,貨車司機陪了三萬餘元,父親給了他們五千塊操喪事,算是田神婆千里迢迢的過來給我治病的報酬。
田神婆入土後兩兄弟一算帳,收到的錢財還剩下兩萬多元,兄弟二人各分了一萬,幾個無關緊要的親戚得了一點好處,也都把嘴巴閉的緊緊的。這個不說,他們還得到了姐姐的房屋和存款,兩兄弟表面裝腔作勢的哭喪,背地裡難保眉開眼笑的稱心如意!只差沒有給貨車司機的單位送上一面錦旗去表達謝意。世道就是如此,人情倫理在錢財面前,往往要載倒認輸,呈現出尷尬與蒼白。
晚上父親又對我們說,說他這次回去在火車上遇到一位心理醫生,閒談中父親對他說起了我的病情,那醫生很是感興趣,幫忙分析我的病情。他聽我父親講完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說可能是我前段時間大腦受傷後影響到了神經系統,造成了心理陰影,留下了後遺症。
又說他以前治療過的一為病人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那是一位司機出車禍好後,一直喊腿疼,怎麼治療都不管用,後來找到他那裡來,透過催眠心理暗示治療後恢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