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哎呀呀你的老婆身材真是不錯啊,凹凸有線條,那奶|子也夠大的。”
蒙建國說話幾乎要噴出火了,如果歐澤洋現在站在蒙建國身前,他相信自己馬上就會被燒成灰灰。
蒙建國:“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歐澤洋努力鎮定自己的語氣,說:“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跟你老婆玩還挺爽的,沒別的意思。”
誰知歐澤洋不說這句還好,一說這句蒙建國卻哈哈大笑起來。
蒙建國的笑聲十分洪亮爽朗,歐澤洋登時感覺是自己被對方耍了一樣,他道:“你笑什麼?知道別人上了你老婆,你還很開心是嗎?口味真是獨特。”
蒙建國笑了半天才停下來,說:“如果你是女的,說這話我還能信,可你是個男的,還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歐澤洋:“……”
蒙建國問:“你到底是誰?突然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企圖?說!”
這句喝問十分有威嚴,歐澤洋的腿下意識打了個哆嗦,但是他仍然硬著頭皮道:“你這個臭當兵的,好久不回家頭上都綠冒油了,居然還有閒心問我是誰。”
“哦。”蒙建國道,“我老婆一直在生病,要綠也輪不到你,不用來操心了。”
又是病,歐澤洋奇怪了,蔣靜紅到底生了什麼病,居然足以讓蒙建國經常長時間不回家,也放心她的私生活的,但是那天中午陪蒙烽去他家裡明明撞見蔣靜紅在偷情,而且言行舉止,並不像一個生病之人的樣子。
電話那邊傳來嘹亮的軍歌,應該是連隊裡計程車兵們在飯前唱歌了,歐澤洋覺得自己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於是恢復本音道:“建國,是我。”
蒙建國一下沒聽出來:“什麼?”
歐澤洋有些尷尬地重複道:“是我啊,歐澤洋。”
蒙建國這才恍然大悟地叫道:“澤洋原來你是啊,我還說哪個神經病來騙我話費呢。”
蒙建國經過剛才一番對話完全沒有生歐澤洋“綠”他的氣,一如既往的好心情。
歐澤洋看著暗下來的天空,說:“我今晚家裡出了點意外不能回去住了,能在你那歇一晚嗎?”
蒙建國:“行啊,你住一個月都沒有問題,正好今晚連隊裡也沒什麼事,你過來陪我說話吧,我也有問題想請教你。”
歐澤洋直覺這問題應該與他的妻子有關,但是電話裡不方便說,兩人只好先掛了,等到見面之後再細細詳談。
歐澤洋掛了電話之後又想起周國忠來,心裡一陣煩亂,但是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只能先晾在一邊了,現在去蒙建國那才是正事。
歐澤洋直接出了醫院往連隊走去,海軍基地寫陸軍連隊是建在一塊兒的,從這裡過去最多也就一刻鐘的腳程。
遠遠的歐澤洋就看著蒙建國穿著條迷彩褲,上身套了件灰色背心站在連隊門口左右看著,好像在等著什麼人,歐澤洋默默地把周國忠和蒙建國的身材在心裡做了下比較,很遺憾的發現居然是蒙建國的身材好一些。
蒙建國是陸軍,天天在泥地裡摸爬滾打,天天這樣下來,自然比身為海軍的周國忠要精練一些。
歐澤洋走到蒙建國面前,打了聲招呼說:“連長大人還真是平易近人,穿成這樣在門口等,不怕手下計程車兵們笑你嗎?”
蒙建國看到是歐澤洋來了,便笑道:“澤洋你來了。”他說著就伸出手臂把歐澤洋一攬:“走,你還沒吃飯吧,我帶你去吃東西。”
蒙建國訓練了一天還沒洗澡,身上的汗味直往歐澤洋鼻子裡鑽,歐澤洋走了幾步便大呼受不了,推開蒙建國深呼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
蒙建國紅著臉說:“不好意思,我自己聞不出來,燻著你了。”
歐澤洋擺了擺手示意沒事,蒙建國便帶頭朝著路邊走去,歐澤洋趕緊跑了幾步,與蒙建國並排走。
兩人很快就到了家湘菜館前,老闆是個中年婦女,見他們過來頓時笑成一朵花似的,把兩人安排在靠外的一個位置。
蒙建國讓歐澤洋點菜,歐澤洋便點了兩個家常菜,又叫了兩瓶啤酒,一碟花生米。
蒙建國挑眉:“我在部隊裡不能喝酒的。”
歐澤洋擺手道:“這酒我喝,不麻煩你。”
蒙建國:“出了什麼事情?”
歐澤洋不想說,因為他和周國忠的事情,就算說給蒙建國聽,估計蒙建國也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來,只道:“你說你的吧,之前在電話裡有事請教我,到底是什麼問題?”
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