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沉得住氣,大半夜有人來到旁邊,你也能一點反應也沒有。”
周國忠一說到這事就有些不好意思,語氣中還有著微微的甜蜜:“其實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後來又知道你喜歡男人,所以我就……”
“聽你這麼說,好像你以前還喜歡女人似的。”歐澤洋道。
周國忠:“那可不是,你之前我已經談過兩個女朋友了,後來遇見你之後我就試了試自己,發現對這事情也不排斥,才發現我是雙性戀……”
歐澤洋把飯吃完一推碗:“行了你別跟我說這些了,我不想聽。”
周國忠又問:“那蒙建國……”
歐澤洋擺了擺手:“先睡覺,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周國忠知道如果繼續說下去歐澤洋肯定會炸毛,明智地閉上了嘴,跑過去從身後抱住歐澤洋,兩人齊刷刷地滾到床上,互相嘻鬧起來。
第二天清早周國忠部隊還有事,六點不到就走了,歐澤洋隨後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也早早地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有早起的住院病人正在家屬或護工的攙扶下在外走動,歐澤洋去看了自己負責的幾個病人的情況,又告訴一些他們應該注意的事項,便準備回自己的診室。
歐澤洋路過其他病人的病房時,正好看見穿著病號服的蒙建國在護士的攙扶下迎面走來。
蒙建國相比昨天而言安靜了很多,只不過他看上去氣色不好,病懨懨的。
歐澤洋走到他面前,說:“大清早就這麼一副哀怨的神情,你的腿怎麼還能好?”
蒙建國抬起頭來,看到是歐澤洋後眼裡冒出來亮光來,一邊的護士道:“他剛才起床要上廁所,可是在廁所裡呆了半天都尿不出來。”
歐澤洋:“怎麼回事?”
蒙建國慘白著臉勉強笑了笑,說:“沒事,就是肚子上動了手術,不敢用力。”
聽見蒙建國說話沒有再像昨天一樣,歐澤洋這才臉色緩和下來,說:“尿不出來就上床歇著吧,剛動了手術就別亂跑了。”
歐澤洋扶著蒙建國的另一邊胳膊,和護士一起把蒙建國扶回了床上。
歐澤洋轉身要走,蒙建國卻伸出手裡拉著他的衣服,可憐巴巴道:“我又想尿尿了。”
一邊的護士可能是陪著蒙建國折磨過好幾次了,說:“你又尿不出來,去了廁所也是乾站著,還是好好躺著吧。”說完也是打了個哈欠,歐澤洋知道這是值夜的護士,肯定一晚上下來被蒙建國折騰地不輕,他想了想,說:“你把導尿器拿來吧。”
護士一臉不高興地去了,本來是七點下夜班的,但是因為蒙建國的事情足足推了半個小時,現在歐澤洋又使喚她,心裡多少有些不滿。
但是不滿歸不滿,護士還是很快拿來了導尿器,歐澤洋接了過來,說:“行了,你趕緊下班睡一覺吧,這裡我來就行。”
護士這才一臉歡喜地走了,她走時還帶上了病房的門,將兩人留在病房裡。
蒙建國皺著眉毛不住地哼哼,那種想尿又尿不出來的感覺實在太過難過,他突然感覺下|身一涼,被子被歐澤洋掀開,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
蒙建國有些尷尬,但是他很快就把這種情緒拋到了一邊,原來歐澤洋抓住了他的嘰嘰,把包皮後推露出龜頭來,又捏開馬眼,將導尿管就這麼順著他的尿道插了進去。
“嗚哇啊啊啊啊啊!”蒙建國語無倫次地大叫,“你要幹什麼!”
他想抬起腿來踢歐澤洋,奈何腿上也動了手術,裹著厚厚的石膏,半分力氣也用不上。
歐澤洋按著蒙建國不斷晃動的身體,喝道:“聽話別亂動!”
蒙建國感覺到歐澤洋的手不再在自己下面作惡,他喘著氣問:“你想幹什麼?”
歐澤洋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道:“你不是想尿尿嗎,我在幫你啊。”
歐澤洋說著碰了碰蒙建國的嘰嘰,終於忍不住笑出來一聲,蒙建國那話被導尿管插了進去,尿管頂端直達膀胱,整根嘰嘰都在萎縮中,但是又因為導尿管的原因強行硬著,看上去滑稽無比。
蒙建國感覺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難耐得扭動了一下,又被歐澤洋大力按著。
歐澤洋邊笑邊說:“叫你老二用力,不是腰用力,現在是要你撒尿,不是要你操女人。”
蒙建國承受連番打擊,差點精神崩潰了,不過他還是相信了歐澤洋的,下面一點點地用力。
“不行!”蒙建國疼出了一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