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今晚蒙建國太奇怪了,從之前請吃飯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他想站起來去洗手間擦把臉,剛站起來就被蒙建國一把拉到他懷裡。
蒙建國的懷裡散著帶著強烈雄性氣息的汗味,歐澤洋馬上就控制不住地硬了。
“你發什麼神經?!”歐澤洋有些生氣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把蒙建國帶回家住,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就應該在外面找個賓館把這頭牲口塞進去。
蒙建國捏了捏歐澤洋的臉,輕聲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操過逼了?”
歐澤洋開始用力掙扎,蒙建國抓著他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絲毫都動彈不得,歐澤洋真想直接拿頭去撞蒙建國的傷口,但那樣一來就徹底撕破臉,以後就沒有交情可言了。
歐澤洋氣急道:“你大晚上地發什麼騷?”
蒙建國聽到歐澤洋這樣說,好像更加興奮,他俯下頭,把自己颳得鐵青側臉在歐澤洋臉上擦了擦,說:“你說得沒錯,我半年沒幹這事了,下面簡直臊得慌。”
蒙建國說完又抓著歐澤洋的手去隔著褲子摸,他那裡已經高高地硬起,內褲被頂起的頂端已經被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溼透了。
歐澤洋觸碰之下只感覺燙手無比,那尺寸也是十分驚人,不是凡器。
歐澤洋臉上不動聲色,手上卻抓住蒙建國那裡猛地一用力。
“嗷!”蒙建國另一隻抓著歐澤洋的手也捂了回去,他臉上色眯眯的神情已經不在了,豆大的汗水因為疼痛不斷滾下來。
蒙建國慘叫:“你快放手!”
歐澤洋冷笑:“還發騷嗎?”
“不了!”蒙建國感覺蛋蛋都要碎掉了,“我不想了!”
歐澤洋這才放開捏住蒙建國卵蛋的手,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蒙建國呼呼地倒在床上,半晌都爬不起來。
歐澤洋可不準備這麼輕易就放過蒙建國,他從床頭櫃抽出把水果刀來,開始在蒙建國襠部比比劃劃。
“老實交待你今晚到底怎麼回事?”歐澤洋臉上全是詭異的笑容,看得蒙建國打了個哆嗦。
蒙建國苦笑道:“能不能不說。”
歐澤洋嚓地一刀下去,把蒙建國軍綠的大褲衩割出一個洞來,露出藏在裡面瑟瑟發抖的小嘰嘰。
“尺寸還挺大的。”歐澤洋嗜血般興奮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有幾兩重呢,乾脆割下來稱稱好了。”
蒙建國連忙捂住下面,一臉驚恐地看著歐澤洋。
歐澤洋把刀尖對著蒙建國,陰著臉說:“到底說不說?”
蒙建國一言不發,他眼裡因為喝了太多酒充滿了血絲,在燈光下竟然水潤般閃閃發亮起來。
歐澤洋定盯一看,哪裡是什麼閃閃發亮,分明是蒙建國流淚了。
“喂!”歐澤洋登時就被雷得不輕,“你到底鬧哪一齣啊?”
蒙建國也驚覺自己失態,他慌忙抹掉眼角的淚水,不自然地解釋道:“沒什麼,我就是看到你和週中校這樣,又想了想自己,心裡有些難過。”
歐澤洋:“寂寞了?”
蒙建國老實地點點頭。
歐澤洋說:“寂寞就回家睡你老婆,到我這浪什麼?”
蒙建國一聽歐澤洋這樣說,登時像是吃了只蒼蠅一樣,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表情。
歐澤洋發覺蒙建國的異樣:“怎麼了,你跟你老婆鬧矛盾了?”
蒙建國點點頭:“你真聰明,猜猜就中了。”
看你這樣子,猜不中才有鬼好嗎?歐澤洋心裡默默吐了個槽,嘴上卻道:“你跟你老婆結婚也有十多年了吧,已經算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好吵的?”
“她……”蒙建國欲言又止地看著歐澤洋,想了想又改口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我跟她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淡了。”
歐澤洋:“怎麼個淡法?對了,你在這邊住了那麼久的院,她都沒來看你一下,你自己不說你是結過婚的人了,我都以為你根本就沒老婆。”
蒙建國的樣子有些頹廢,鬍子也因為住院時期不怎麼刮參差不齊地圍著下巴長了圈。
“我今天回家,跟她吵了一架。”蒙建國淡淡地說道,好像在講述著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歐澤洋瞭然,說:“所以你就跑出來了?”
蒙建國:“我跟她吵了挺久,她把家裡的東西全都摔掉,然後就把我轟出門了。”
歐澤洋想像了一下蒙建國被他老婆趕出家門的場景,居然異常地想笑,但是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