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在車上了,保證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您保重。”
程涇源諷刺道:“你一個人走,就不帶你的老婆?”
“呸!那個賤人!”男人罵了一句,又笑道,“老闆給我的錢都夠我找好幾個老婆了,我還要那不要臉的騷貨幹什麼。”
程涇源只感覺到一陣噁心,連忙把手機掛了。
他走出醫院大樓的門口,越想越覺得生氣,奮力把手機一摔,頓時手機啪地被摔成碎片,散在地上到處都是。
“操!”程涇源摔完才想起手機卡還在手機裡,這會兒回部隊一定遲到了,得向領導請個假才行,他鬱悶地蹲下去開始找著手機的碎片。
程涇源找到一個手機蓋,上面貼著一張他和歐澤洋的合照大頭貼,那是他好幾年前纏著歐澤洋陪他一起照的,照片上的歐澤洋一臉無奈,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疼愛。
程涇源嘴角浮現出一絲不經意的微笑,他又找了一會兒,再次找到一塊手機蓋。
程涇源:“……”
程涇源將兩塊手機蓋放在手上仔細一看,都是同一種型號,貼著同一張大頭貼,他看著,心裡突然湧上了一陣強烈的不安。
大頭貼當時是一式兩份,手機也亦然,程涇源屏住呼吸站起來,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害怕。
他剛抬起頭,就聽到頭頂上傳來呼呼的風聲,隨即一個黑影重重砸在他的面前。
“哥!!!!!!!!”
作者有話要說:
☆、子寒
“歐澤洋就這樣死了?”伍子寒驚訝道。
路雨路不可置否:“當然了,難道他還能再活過來不成?”
伍子寒心裡挺不是滋味,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原因。
“蒙建國後來怎麼樣了?”伍子寒想了半天,終於問道。
路雨晴掩嘴輕笑道:“還能怎麼樣,歐澤洋死後,尉亞軍就來了唄。”
伍子寒聽到路雨晴提到尉亞軍時一下就警覺起來,疑惑地問:“尉亞軍跟歐澤洋有什麼關係嗎?聽你的口氣好像他們之間還不簡單。”
“當然。”路雨晴說,“尉亞軍是歐澤洋同父異母的哥哥。”
伍子寒嚇了一大跳:“什麼?!”
路雨晴斜眼看了看伍子寒:“怎麼,很奇怪嗎?”
“是……是有點。”伍子寒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歐澤洋,尉亞軍生前也從來沒過我提過他的事情,所以……”
路雨晴了然,說:“沒錯,我想起來了,歐澤洋自殺那會兒你的確還沒在。”
伍子寒:“是啊,差不多也是那個時候吧,我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記憶,除了一些理論知識,其他的一點也不記得了。”
路雨晴:“……”
伍子寒奇怪道:“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路雨晴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回過神來道,“我忘了你的情況了,不好意思。”
伍子寒倒是十分大方:“沒事,我自己都習慣了。”
路雨晴指了指屋子角落裡的一包麻袋,道:“錘子都在那裡面,你想要就自己拿去用吧。”
伍子寒便從麻袋裡取了把錘子出來,他心中不解,路雨晴費這麼大功夫就是為了讓自己聽她講故事?
路雨晴:“在想什麼呢,說吧,我都能回答你。”
伍子寒聽到她這樣說,當即也就不再客氣,他問道:“你大費周章得,不會只是想給我講個故事吧。”
路雨晴一隻手撐著下巴,嫵媚地對他拋了一眼,說:“那你覺得我還想怎麼樣呢?”
伍子寒雙手作保護自己的姿勢道:“我還只是個處男,技術不好的。”
路雨晴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你知道嗎?”路雨晴止住笑說,“女人送到醫院之後就變成了植物人,蒙建國是真心想跟她結婚的,此事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伍子寒不忍道:“雖然我覺得這件事歐澤洋挺無辜的,但是他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居然把別人活活打成植物人了。那天也是,隊長的老情人也慘不忍睹,簡直是造孽。”
路雨晴卻正色道:“你覺得蒙建國是為什麼會被人算計的?”
伍子寒不語,路雨晴說:“那女人本來就是程涇源和周國忠花錢請來勾引蒙建國的,她如果一開始拒絕的話,會有那樣的下場嗎?”
路雨晴又說:“就算她成功了,想那周國忠是何許人,他恨蒙建國恨得發狂,簡直要食其肉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