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沒去,直接奔著蒙建國的辦公室去了,他一進門就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連灌了好幾口水,喝得咕咚咕咚響。
很快,蒙建國也進來了,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尉崇心裡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後面他和賴曉傑又講了些什麼。
尉崇道:“國叔,你剛才跟傑哥說了什麼?”
蒙建國卻說:“我沒跟他說什麼,倒是他對我說了一些。”
尉崇:“什麼?”
蒙建國玩味地看著尉崇道:“你的傑哥哥拜託我好好對你,叫我親你的時候千萬不要想起你曾經用嘴服侍過他老二。”
“什麼?”尉崇大驚失色,“他居然這樣說?!”
蒙建國戲謔道:“我都沒急,你急個什麼?”
“算了算了。”尉崇悶悶道,“隨他說去吧,反正我是不打算再跟他在一起了。”
蒙建國:“這樣就最好。行了,我還有事忙,你走吧。”
尉崇諂媚道:“國叔,你事忙嗎?我幫你幹啊。”
蒙建國欣然說:“好啊。”
尉崇立刻來勁了:“什麼事?”
蒙建國:“滾。”
尉崇灰溜溜地走了。
“我愛你愛在心口難開……”尉崇走在通道里,四五不著調得邊走邊唱。
他雖然表面上吊而啷噹,但是心中仍然充滿了憂慮,不為別的,只為了歐澤洋的事情。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幾次都是伍子寒受傷,但是以伍子寒的能力,就算把他五馬分屍,他仍然還能再長回來,所以並不算是什麼,但是如果這事出現在賴曉傑身上的話……
尉崇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問題這歐澤洋的鬼魂真的是來無形去無蹤,事發之前完全沒有個預兆,要是他附在伍子寒身上去跳樓還好說,要是附在賴曉傑身上去跳的話,那可就大條了。
尉崇啊尉崇,你都已經決定跟賴曉傑分清界線了,為什麼還要想這麼多無所謂的事情,尉崇心中對自己默默道。
他抬起頭來,通道的拐腳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尉崇聽了一下,來的不止一個人。
“你確定他長得很像,而不是在騙我?”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急匆匆地說,尉崇一聽這個聲音就呆住了。
一個女聲道:“我騙你幹什麼,你愛信不信,我可沒求著你。”
兩人從聲音上來聽很快就要到拐角了,尉崇急中生智地把大簷帽往下拉,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低下頭往前走,那一男一女很快就出現了,兩人走得十分急,經過尉崇身邊像劃了一陣風似的,都沒有發現尉崇,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軍官。
女人的打扮十分奇怪,她穿著一身藍色鑲邊的曲鋸袍子,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而她身邊的男人穿著身軍裝常服,肩上是一麥二星,足足比蒙建國的軍銜還要大了一級。
看這方向,兩人是衝著蒙建國去了,還好自己剛從那出來,尉崇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走了。
這個中將名叫周國忠,向來就跟蒙建國不對付,如今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去找蒙建國的麻煩去了,尉崇思前想去,還是覺得自己不要在那裡出現的最好。
而那個女人是周國忠的妻子,名叫路雨晴,是出了名了蕩|婦,人前人後不知道給周國忠戴了多少綠帽子,周國忠卻因為是聯姻的關係,所以任由她去了,兩人只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不過說起路雨晴勾搭男人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果尉崇沒記錯的話,路雨晴放浪形骸的那會兒,歐澤洋都還沒死呢,當然,後面因為某種原因不僅收斂了許多,而且還性格大變地穿起了古代的裝束,倒是不像從前那樣紅杏出牆了。
尉崇對這兩人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也只能報以苦笑。
可明知道現在這兩人去蒙建國那是不懷好意,尉崇也是一點忙也幫不上,只好嘆了口氣,回宿舍找伍子寒去了。
尉崇七拐八拐,就回到了自己宿舍門前,這通道像地下螞蟻洞穴似的四通八達,他倒是從沒迷過路,上上下下的路都爛熟於心,倒是伍子寒經常走丟,還要尉崇去把他找回來。
只是尉崇推開門,迎接他的並不是伍子寒,而是賴曉傑。
賴曉傑脫了外衣只剩條內褲躺在尉崇的床上趴著,尉崇一開始還沒認出他來,還以為是小伍,他大叫一聲就衝了上去,操起旁邊的枕頭惡狠狠地朝賴曉傑頭上捂去,一邊捂一邊罵:“叫你懶!叫你睡我床!”尉崇好歹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那手勁可是不可尋常人的,身下的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