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涇源無奈地一哂,伸出手來向上一勾,那些水珠便突然像受了巨力一般向一邊推去,水珠拼命逃竄,但是空氣中那無形的力量它始終掙脫不了,不消片刻,實驗室內的水珠便如龍捲風匯聚般捲到一起,程涇源信手一揮,那片水便嘩啦一聲摔在地上變成了一灘。
水在地上再沒有其它動作,它們如同有生命一般蠕動著朝中心聚集,然後這些水慢慢變得渾濁起來,表現開始浮現肉白色,並且生出四肢,最後化為了一個赤|裸的男人。
男人眉眼漸深,鼻樑高挺,頭髮金黃,是很明顯的一個西方人,此時的男人正狠狠地盯著室內的三人,猶其看向程涇源的眼神中還多了分驚懼,想來剛才程涇源露的那一手實在太過強大。
“親愛的!”尉崇滿臉堆笑地拉著蒙建國的胳膊,指著地上的男人道,“剛才那些水就是他在搞鬼。”
蒙建國覺得此時自已的形象實在不雅,但是情況特殊,就算尉崇在身邊,也只能硬著頭皮朝男人問道:“你是誰?”
男人沒有說話,倒是伍子寒跑了過來,手上拿著剛進實驗室裡的棉衣棉褲,道:“首長,這是我們進來時脫掉的衣物,您穿上對付一下吧。”
蒙建國頓時沒有心情再看男人,欣然感謝道:“親愛的謝謝你!”
尉崇臉上的笑容頓時冰成一團。
伍子寒來不及無語,關心看著尉崇道:“隊長你怎麼了,臉上凍成一塊是剛才受傷了嗎?”
“呵呵。”尉崇看著伍子寒笑得十分燦爛,“呵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異種
“都安靜!”蒙建國飛快地套上棉衣褲,少了中間的迷彩服作緩衝,外套硌得身上難受,但他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尉崇本來想抽伍子寒一頓的,聽到蒙建國發話深知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便不再出聲,只是狠狠地瞪著伍子寒,瞪得他一頭霧水。
那個赤|裸的金髮男人躺在地上,他的肌肉健美,十分符合黃金分割的比例,蒙建國問了幾聲那男人還是不說話,不禁心中有些煩躁,他自從成了軍方在民眾前的代表人之後便經常應付於場面話,審問這一項並不是他的拿手好戲。
蒙建國又威逼利誘了幾句,男人仍然不為所動,不禁冒火,但是就算拿了槍把他掃射一頓又能如何,別人是能力者,根本不怕這一套。
“你的目的到底想幹什麼!”蒙建國再次問道,他看了看身邊的尉崇,只見尉崇盯著男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
蒙建國拍了拍尉崇的後背,道:“你來問,問出來重重有賞。”
尉崇聞言頓時雙眼放光:“什麼賞?”
蒙建國見他一臉淫|蕩興奮的樣子就不禁頭痛,但是人質在手,此時不問更待何時,蒙建國說:“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
尉崇想都沒想就蹦出來倆字:“親我。”
蒙建國:“行。”
尉崇的嘴馬上變成了一個O型,不可思議地看著蒙建國。
蒙建國有點受不了尉崇這樣的目光,不耐道:“還不快去?”
尉崇立刻點頭,朝著身邊的程涇源道:“源叔,看你的了!”
程涇源似乎也對尉崇看著蒙建國的目光十分不爽,他冷哼一聲,將手掌五指並齊虛虛往下一按,只見地上的男人彷彿受到了什麼重壓一般,痛苦地大叫一聲,在地上掙扎起來,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見的巨力將他固定在地上,不管他怎麼動彈,都不能在原地移動分毫。
“啊!——”男人仍然在痛喊,程涇源手掌繼續朝下緩緩壓去,那男人全身的骨骼都開始爆響起來,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大力地擠壓著他,肌肉在這樣的擠壓之下也不斷地變形壓扁。
蒙建國見狀提醒道:“下手輕一點,別把他弄死了。”
程涇源卻冷冷一笑,故意跟蒙建國作對一般,抬起另一隻手在胸前打橫,豎起兩指在空中畫了個圈,只見咔地一聲,金髮男人發出鴨叫一般的聲音,整個脖子被三百六十度地打了個轉。
但即使這樣男人仍然沒有死,他的慘叫越發淒厲,四肢不斷在地上撲騰著,做著無用的功。
蒙建國看得神情嚴肅,但是尉崇和伍子寒兩人卻因為男人在地上太過滑稽的樣子嘿嘿笑了起來。
程涇源見尉崇笑得十分開心,也提起了一點興致,道:“乖侄兒,想看嗎?空中飛頭怎麼樣,我記得你小時候天天纏著你爸要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