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江威自縛於殿前,凌宇等人也一併在殿外。”
“帶他們上來。”
就這樣,江威第一次邁上了朝堂,雖然手中帶著一副鐐銬,但他仍然昂首挺胸的走了上來。
“臣江威,拜見陛下。”江威躬身右手撫胸行了一禮。
“陛下,陛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凌宇看到凌郎昆的眼神暗示之後,頓時跪在地上,像個萬分委屈的孩子一般哭訴道,加上他那滿身的鮮血,以及口內沒剩幾顆的牙齒,倒是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小子,你死定了,我出去後一定弄死你全家。”
凌宇那如惡狼般的聲音在江威的耳邊響起,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的對江威說道。
江威看了看繼續裝可憐博取同情的凌宇,想起了小白教導過的話語,打蛇不死,必受其害。心裡想到,既然你威脅我家人,那就不要怪我下死手了。
“陛下,那江威簡直就是個野蠻人,昨天我們去調查他們隊內的賬目,沒想到他非但不配合,反而強行扣押了我們,還毆打我,請陛下做主。”凌宇滿臉可憐的說道。
“江威,可有此事。”
“回陛下,是的。”
眾位朝臣也不禁有點傻眼,這小子,這麼痛快就認了?
“陛下,江威此子仗著些許微末之功目無王法,毆打和拘押軍情局的長官,望陛下嚴懲以儆效尤。”
一個三品官服的尖嘴猴腮的官員蹦了出來,充當起急先鋒,正是治安部的部長西門望,朝臣們不禁撇撇嘴,心裡想到,這狗腿子倒是蹦出來的快。
安德莉亞微微頷首,盯著江威問道,
“江威,你可知罪?”
“這小子完了。”
眾人的心裡齊齊想到了這一點,面對凌家的滔天怒火,這個少年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風中亂葉而已,勢必會被燒的灰都不剩一點。
“啟稟陛下,微臣自然認罪,不過有點問題,想問問軍情局的局長,不知您是否允許。”江威恭敬的說道。
安德莉亞女皇看著眼前這個沒有一絲畏懼之色的少年,默默點頭,
“準。”
默克爾局長好奇的看著江威,看著他那淡定的神情,不禁對眼前這個少年高看一眼,這少年,好沉穩的性格。
“我就是軍情局的局長。”
“默克爾將軍,我想請問下,統計司調查禁軍內的賬目,需要把光腦端也拿走嗎?”
“通常情況下是不用的,只需要賬本就行了。”
默克爾略微思考了下說道,心裡卻暗暗驚奇,凌宇這混蛋,拿這光腦端幹什麼?不知想起了什麼,他心中一凜,貌似想起了什麼,驚訝萬分的看著江威。
“陛下,微臣剛才昨日詢問了禁軍內其他各部,統計司昨天抽查了十二個小隊的賬目,全部只是帶走了書面賬目,唯獨到我們小隊時,卻要連光腦端一起拉走。”
“那是怕你們在原始資料上作假,哼,陛下,切不可被這小子糊弄,還請陛下主持公道。”
西門望咄咄逼人的說道。
凌郎昆也死死的盯著江威,看到孫子的慘狀他的心裡也火冒十丈。
江威並沒理睬他,只是抬起手腕開啟了光腦,一段影像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是昨晚院內的監視儀器拍攝到的,江威和凌宇的對話自然也映入眾位大臣的眼底。
“看來江隊長是不知道我們凌家嘍?”
“凌家又怎樣?”
“江隊長,我現在凌家第三代身份告訴你,現在請你交出光腦端,把王棟樑和剛才鬧事的人抓起來,能做到嗎?只要你願意配合,我們凌家自然認下你這個朋友,保證你的未來是一條陽光大道。”
“凌家?是八大胡同路口賣臭豆腐那家嗎?”
“你個雜種,你給我等著。與我們凌家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眾位大臣看到影像之後,幾位大臣忍俊不住笑了出來,江威這小子太損了,居然說凌家是**門口賣臭豆腐的,同時也暗暗鄙視凌宇這種紈絝子弟,尤其丞相李太白,寒門出身的他對這種所謂的大族更是深惡痛絕。
“哼,不知所謂,這段影像又能證明什麼?老夫教孫不當,回家之後一定用心管教,甘願受陛下懲處,但這江威毆打長官,目無法紀還請陛下聖裁。”
凌郎昆義正言辭的對安德莉亞女皇說道,心裡也暗暗罵凌宇這混小子口無遮攔,你這個龜孫子低調點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