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漢這番言論,老儒臉上露出一絲不服,辯論道:
“照你那麼說,現在帝都那邊就業形式很好嘍?”
“老蒜頭。不是我吹牛,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小舅子在帝都星一個邊遠城鎮中做老師,自從那位殿下過去之後,欠薪瞬間發足,現在已經開始探討針對所有教師待遇的改革,為教職員工增加福利。”
被稱為老蒜頭的老儒臉上閃過一絲震撼,雖然他是一名中學教師,按理來說應該是薪金不用發愁,但是一年十二個月。能發齊八個月的就不錯了,自從五年之前便是如此。他們一家全靠這點薪水養活,原來的日子倒也不錯,自從五年前開始便陷入了拮据,聽到帝都那邊的老師居然能全額髮放工資,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羨慕。
“這下,恐怕真的是要變天嘍。”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即是對原本帝國的嘆息,又充滿了一絲對新帝國的期望。身為一個歷史老師,聽到對方狠抓教育之後,他便明白帝國的敗亡已經不可避免,試想一下,從原來的領不齊工資到現在的概不拖欠加上種種福利,那麼教師群體會為誰說話?肯定是為這少年而吶喊,那麼受他們敦敦教誨的學生們,心中傾向於誰已經不言而喻。
“喂,你們幾個,在議論什麼呢?”
幾個五大三粗、荷槍實彈的巡邏士兵衝入帳篷之內,帶頭的絡腮鬍大漢滿臉不善。
“呦,幾位兵爺,他們在討論晚上打牌的事情呢,你放心,我們這可是守法的茶鋪。”
說罷,茶館老闆笑著跑了上來,悄悄遞上一個紅包,卻不料那位絡腮鬍大漢居然視而不見,悄悄推開。
只見他輕咳一聲,心裡一陣罵娘,你們剛才聲音那麼大,老子聽的清清楚楚好不好,不過眼下這種形式,還是裝作什麼看不見為好,他臉上帶著幾分嚴肅的表情:
“嗯,討論打牌沒什麼,你們也知道最近上頭查得緊,不要讓我難做。”
說罷,他便轉身而去。
“嘿,這今天倒是奇怪了,茶錢都不要了。”
茶館老闆有些納悶的嘀咕了一句,茶錢意思就是給這些士兵的紅包,往日這些丘八們收起黑錢來,那從不心頭手軟,也不知今天是犯了什麼病,居然不要。
那大漢見狀大笑兩聲,輕聲說道:“我給你們說,那位陛下,最恨的便是搔刮民脂民膏……”
角落之中,一個少年嘴角微微一翹,放下茶水錢後,悄悄走出了帳篷,朝著城中央的總督府走去。
“站住,你是誰?”
望著面前臉龐白皙的少年,總督府門口的警衛露出一絲疑惑,端穩了手中的鐳射槍。
他緩緩拉下帽子,“尉遲戰雲,我是來找三叔的。”
聽到這裡,兩名守衛眼睛一陣倒抽,“原來是三皇子殿下,請你稍候。”
這少年正是尉遲戰雲,想起尉遲凌風死前交代的一切,他用力的握緊拳頭,尉遲靖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戰雲?你怎麼來了,凌風呢?”
尉遲靖宇大踏步的走入客廳之內,雙手攬住他的肩膀,臉上充滿了欣喜,往他身旁掃了幾眼,隨即眼中湧出一陣失落。
看到對方的拙劣表演,尉遲戰雲心中冷哼一聲,沒看到你親兒子失望了吧,你是不知道,他已經化為碎肉進了我的腹中。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尉遲戰雲臉上卻是流露出一絲輕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他的大腿哭了起來:
“嗚嗚嗚,三叔,我終於找到你了……”
演戲,誰不會?
第五百七十四章歸命侯
“混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帝國的皇帝陛下!”
敦倫市北,固若金湯的堡壘…黑巖監獄的深處,一個滿臉頹靡的老者抱著那冰冷的欄杆咆哮道。
可是不管他如何大喊大叫,都沒有一個人回應他,周圍計程車兵彷彿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任他瘋狂喊叫。
尉遲仁德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他從未想到,他會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落為階下囚。這一切來得太快,也許從他揭開那祖祠內黑壇上的封印開始,一切都已註定。
這裡雖然是囚牢,但是卻沒有一絲陰暗潮溼之意、也沒有那些骯髒的蟲子,他所處的牢房明亮而寬敞,是一個三十平米的明亮單間,裝修的挺不錯,甚至鋪有地板,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桌上還擺放著新鮮的水果。不知情的人看到這裡,還以為是酒店的標準間。
他無力的跌坐在地上,靠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