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個人了。
這會兒,眼鏡翻窗戶進來了。
“哎呦,哎呦,四虎來幫我一把,我卡住了,哎呦哎呦…好了,唉…我這個身子骨是不行了。”
他進來後四處看了看,在符陣處端詳了半天,然後衝著我說:“東西呢?”
我吶吶的說:“什麼東西?”
“那個…就是陣眼上的那個寶貝啊!”
“陣眼是什麼?”
我裝傻充愣,眼鏡廢了半天勁,跟我解釋了什麼是陣眼,然後我雙手一攤:“沒有東西啊,我什麼也沒見到,就見到一個人在這兒鬼鬼祟祟的,然後我踹了他幾腳,他就消失了。”
眼鏡貼近我的臉,仔細瞅了瞅我,看我不像騙人的樣子,就嘆了一口氣。
“那,那人呢?那人跑哪兒去了?”
“我哪知道跑哪兒去了,我踹了他幾腳,再找的時候就消失了。你啥也不管,我都受了好幾處傷了,你也不問我傷的怎麼樣,就知道關心別人!”
我丟下這句話就翻窗出去了,眼鏡趕緊出來,跟我解釋了半天,我也沒理他。
其實我今天是非常開心的,一方面是我得到了一個翡翠扳指,這東西應該是個老物件。最重要的是,它似乎有一定的鎮符能力。
而且,我發現我身上流出來的是鮮血,這一點也讓我很是高興,被改造後,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人了,沒想到流的竟然也是鮮血。別人看到自己流血都害怕,我看到自己流血非常高興。
我們兩個從學校翻牆出來,眼鏡明顯有點不高興,我也沒搭理他,讓我自己衝鋒陷陣,自己躲在下面發號施令,這麼猥瑣的人怎麼可能跟碧姐關係很好呢?讓人鄙視。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回去睡覺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五點,眼鏡打電話把我們幾個都叫了出來。
大廳裡,眼鏡換了一身新的白襯衣,昨晚他那個白襯衣在爬窗戶的時候弄髒了。
見我們都出來了,他大手一揮,說要帶我們去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然後帶我們打車,就往城南走。
到了城南後,我以為他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呢,車子居然又停到了一個飯店附近。
“我昨晚聽說這家飯店的味道非常好,咱們今天好好的嚐嚐哈。”
我是真的服了這個眼鏡教授了,每天白天就是吃吃喝喝,晚上指揮我讓我冒險,我今天打定主意,多喝點酒,把自己喝醉了,晚上他就沒法使喚我了。
我足足喝了有兩瓶白酒,真是喝醉了,平時我酒量很不錯,不過連喝兩瓶也受不了,感覺大腦有點暈暈呼呼的,也不知道喝到了幾點,我們就打車往回走。
車到了半路,眼鏡突然就開始發酒瘋。
他喝了也不少,足足有一瓶半,現在突然揪住計程車司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