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掩護,和我一路殺過去。這些天的相處,我們兩個現在已經非常默契,根本不需要說太多。
這時的白衣見打鬥更加激烈,就在幾個手下的保護下撤到了莊園的一個亭子中,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他身邊的幾個都是我從沒見過的面孔,他們也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鬼氣,感覺得出來都是高手。
即使面對這樣的混戰,白衣卻一點也不慌張,敢於偷襲七公子又公然詆譭他,沒有點真本事是做不到的。
此時我已經來到亭子附近,和他只要十幾步的距離了。我凝聚身體裡的鬼氣,拔出奶的手臂,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可就在我將奶的手臂高高舉起的時候,怪牛卻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似的,往左邊一個趔趄,差點把我甩了下去。
我還沒來得及穩住怪牛,就感覺後心被一個力量重重地擊了一下,我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而此刻的白衣正陰險地衝我笑著。
我捱了這麼一擊,好不容易定了定心神,我扭頭看了看紅衣,他也一臉茫然。
看來他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偷襲了我,這就怪了。
紅衣一直在我身後掩護,如果有人偷襲我,紅衣怎麼會不提醒我呢?
我騎著怪牛重新朝白衣衝過去,但怪牛慘叫一聲,身子朝一邊歪了過去,緊調整了幾步,才沒有倒下去,看來它也受到了攻擊。
此時我們距離白衣仍然有十幾步,卻怎麼也衝不過去了,要知道能傷到怪牛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
就在我搞不清狀況的時候,我的下巴又被偷襲了,這一下我直接從怪牛身上掉了下來,和剛才一樣,就像被人打了一拳。
這一拳打得我下巴感覺要碎掉了一樣,我滿嘴都是血,可是我還是沒有看見那個出拳偷襲我的人是誰。
偷襲我的人鬼氣很強大,而且是陌生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還會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本事?
紅衣看我從怪牛身上掉下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他躬了腰,痛苦得向後踉蹌了幾步。
這次我看的很清楚,一隻冒著黑氣的拳頭重重地擊中了紅衣的腹部。
我趕緊跑到紅衣的身旁,他已經直起了身子,轉過身去,我也心領神會地和他背靠背站在一起。
因為無法看到對手在哪兒,所以這種戰鬥姿勢對我們更有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這是白衣的一個手下,我也只是知道,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這人神秘地很,可以用鬼氣控制自己的手臂相距很遠就可以攻擊對手。”
紅衣還告訴我這個有特異功能的厲鬼,有個外號叫“逍遙手”。
這拳頭是夠逍遙的,但是能有這樣的本事簡直就是逆天的存在啊,他當然不用自己露面。
有這種高手在,也難怪白衣會那麼淡定了。這擒王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啊!應該怎麼辦呢?
我和紅衣商量了一下,重新發起試探性的攻擊。
我本以為他使用這招式會消耗很多鬼氣或體力,真實的情況卻完全不像我想的那樣簡單。
無論我們攻擊多少次,都會被他遊刃有餘地化解。
所以短短一會兒工夫,我們又都捱了他好幾拳。
如果只是普通地被打一下也就罷了,可他的拳頭有鬼氣包裹著,現在我身體內外的鬼氣已經有些混亂了,如果再捱上這麼幾拳,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得趕緊想想辦法。
我發現只要我一接近白衣,他的拳頭就會出現,而且離白衣越近,他攻擊越猛。所以我決定試一試,找到他出拳的位置。
我定定心神,深吸一口氣,念出一串咒語,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一個結界作為保護,然後朝白衣衝過去。
白衣看見我又衝了過來,好像很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假惺惺地嘆了口氣,露出一副很同情我的樣子。
我心說你小子現在別得意,等一會兒落到老子手裡,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這一次有了結界的保護,拳頭再次打到我身上的時候,已經不再那麼難受。
我開始嘗試去抓住那拳頭。但是這個人出拳太快,別說抓住了,我連根兒毛都沒碰到。
任何結界都是有漏洞的,逍遙手經過幾次攻擊,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一擊打在我胸口上。
這一下太猛了,我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不是我今天第一次吐血了,我已經沒有更多的鬼魄可以補充自己的身體,照這樣下去,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