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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忽然腳下一顫,不少醫護人員爭先恐後的向外跑。老頭急忙問出什麼事了,其中有一人喊道,地基塌了,破了個更大的深坑。
我急忙看去,果然如此,只見地基的中央原本有個兩三平方米的洞不見了,換來的是一個將近二十來平方的大洞。
有些還在地基中的人,來不及跑出,便掉進的大洞中,雖然現在是豔陽高照,可洞內泛著一股陰涼的氣息,就連我站的這麼遠都能感受到。
老瑜連滾帶爬的跑過來:“臥槽,地震了嗎?”他見我呆呆的望著洞口,嬉皮笑臉道:“怎麼,想下去看看?”
“看你妹啊,這下面陰氣很重,進去肯定九死一生。”
“靠,富貴險中求啊,上面埋著這麼多銅錢,我懷疑下面有秘密!”
“有秘密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我自己的夭折命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哪有空下這個光看著就慎的慌的洞,更何況我相信等下不久,這裡一定被封鎖起來,溜進去的機率太小了。
還是趕緊找個時間,尋下那郭易再說。
我的拒絕,老瑜看起來有些失望,說了聲好吧,便要回去,我要送他,他不讓我送。
下午繼續上班,馬瑞瑞看起來十分奇怪。按道理來說,一個昨晚剛被鬼嚇的花枝亂顫的女孩子,怎麼可能第二天還這麼淡定的辦公呢?
她似乎把我昨晚救她的事情給忘了,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暫時性嚇出失憶。
因為醫學上確實有這麼一個案例,據說人在受到極度的驚嚇時,神經嚴重刺激會導致選擇性失憶,選擇性失憶,就是大腦自動把一些會對自身造成傷害的資訊過濾遮蔽掉。
比如說見鬼這種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晚上下班,我躲在宿舍收拾房間,傅晴詩躲在鏡子中,時不時伸出腦袋看我一眼。見我毫無反應,問我是不是壓根就不怕鬼。
我說怕,怎麼能不怕呢。她來了興趣,說既然怕,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呵呵道,習慣了。
我問傅晴詩為什麼不去投胎,還要一直逗留在這房子裡,她說,她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回來,再見一面問個問題才甘心。
“是不是要問他究竟有沒有愛過你?”
“你……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什麼?”傅晴詩一臉驚恐,慌忙在自己渾身上下摸來摸去……問我是不是在她身上下了咒語。
我被她逗的哭笑不得,這孩子真是……令我情何以堪,以前老套的分手情節,現在居然還會出現。
她雖然有些單純,但好在不大鬧騰,我沒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就一個人……鬼,靜靜的飄在我桌子旁,看我在那鼓搗各種小法器。
夜漸漸有些深了,不知今晚為什麼,我有些心裡不安,總有些莫名其妙煩躁。
也不應該是馬瑞瑞房間的原因啊……雖然她選擇性失憶後,拒絕我靠近她的房間,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好在和她只有一牆之隔。
便在這面牆壁上掛了一面八卦鏡,又在邊緣八個方向,釘下八枚桃木釘,用來震懾那黑影鬼。
一旦那邊有動靜,我這裡八卦鏡就會有反應。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在傅晴詩一臉鄙視的目光下,我尷尬的拿起手機。
“喂?”
“槽,老王,小心背後!”老瑜的急切的聲音傳出,緊接著一聲劇烈的撞擊響起……
“誒?”什麼情況啊?我一頭霧水,對著手機餵了幾聲,可電話裡卻傳來一片安靜,什麼都沒有了。明明還在通話中,怎麼回事?
我耳朵緊緊靠著聽筒,隱隱約約能聽見水滴的聲音,老瑜好像在一個很空曠的地方。有水…有迴音……
是山洞嗎……
忽然一個沉重的喘息聲在聽筒那邊響起,嚇了我一哆嗦,這絕對不是人類的呼吸聲!
因為這喘息的節奏很長,一呼一吸之間相隔很遠。
電話嘟的一聲,忽然自動掛掉,我再撥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對方已關機。
到底怎麼回事……老瑜究竟在搞什麼鬼……不會是耍我吧。
晚上那種不安的急躁感,從老瑜打電話打來後,越來越清晰……我有種要瘋的節奏。實在忍不住,起身換上衣服,
從抽屜中拿出一把符籙,抽出一張折成紙鶴,寫上老瑜的生辰八字。咬破中指,點在紙鶴的眼睛位置。雙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