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也是,岡隆公爵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抓住了一個治安隊長,而且還邀請了一些官員前來,打算來一個公眾處刑。
岡隆公爵高坐在二樓臺上,被邀請的官員各個臉色鐵青地坐在一樓下面。就算他們願意和岡隆同流合汙,看著一個人被極刑致死也是很糟糕的體驗——雖然還沒開始。
可以了。
滿足地看了一眼底下官員的表情,岡隆點了點頭,兩個處刑員就對那個可憐的治安隊長施與“面具之舞”。
“面具之舞”是岡隆手下一個將軍發明的。首先將一個鐵項圈釦在處刑者的脖子上,用力扣緊。之後把覆蓋整個腦袋的鐵頭罩套上去,這個鐵頭罩在耳朵高度附近有一個開孔。套好之後,往孔裡持續灌水,直到灌滿然後蓋上孔蓋。受刑者因此變得無法呼吸,像跳舞一般不斷的掙扎。最終,身處陸地卻活活溺死。
岡隆公爵對這種處刑方式非常中意。對於叛逆者和不懂規矩的人。曾幾度行刑以儆效尤。這次也是拿來威懾眾人了。
只不過看多了也會無趣,而且之前派出去六千人如石沉大海般的失敗也令他很不高興。順帶一提,發明這個“面具之舞”格雷亞斯特就是領隊,被阿爾薩斯那群人抓住之後也是反抗得最激烈的。。。。。。可想而知,他現在的處境非常的慘。
“嗯。。。。。。”
樓下的人已經開始“跳舞”了,岡隆公爵卻沉吟了起來。
“格雷亞斯特被抓住了?”
聽到這句話。手下急忙回答:“是的!經過多番調查,我們在阿爾薩斯發現了格雷亞斯特將軍,還有他計程車兵。對了,在那裡,我們還發現了錫安。泰納爾迪耶。”
“泰納爾迪耶。。。。。。他的兒子嗎?”
岡隆公爵心中一動,不過很快就拋棄了剛剛興起的念頭。多了這麼久,那個宿敵肯定得到了訊息。而且同為梟雄,他也很清楚,一個兒子是決定不了什麼的。
“嗯。。。。。。格雷亞斯特是怎麼戰敗的?”
“這。。。。。。目前還不知道。好像。。。。。。格雷亞斯特帶過去計程車兵沒有一個逃脫的樣子,我們也無從得知。。。。。。”手下小心翼翼地說道,要是岡隆公爵一個心情不好,下去跳舞的就是他了。
“阿爾薩斯,泰格勒威爾穆德。沃魯恩——聽說他現在自稱吳建。。。。。。哼!區區一個山坳裡的小子,居然這麼難纏?不過不需要我去對付他,泰納爾迪耶公爵。。。。。。不,在他之前就把那小子給滅了一定很有趣吧。就算無法滅了他。。。。。。羅蘭來了嗎?”
“是。聽說他已經回到帝都了!”
“很好,我就先去會會他吧!”
岡隆公爵站了起來。不過瘦小如十四歲少年的他看不出任何威風,絲質帽子之下的臉龐也顯得很猥瑣。
“是!”
手下緊跟在他身後,不過心中卻忐忑不安。
別名“黑騎士”的羅蘭可是人稱布魯奈最強的騎士,作為納瓦拉騎士團團長的他鎮守邊疆。雖然這次被岡隆公爵以國外的名義叫了回來,但就算是兩大公爵也不敢和他正面抗衡——這也是國王還健在的原因。
也不怪岡隆的手下對見羅蘭這件事惴惴不安了,對於岡隆公爵。羅蘭或許沒有處刑的資格,但對於他們這些狗腿子,可是殺了也沒人敢說一聲的。
“岡隆!我不久前還把薩庫斯坦的老鼠們給打了回去,為什麼現在把我叫回來!?”
羅蘭的頭盔、鎧甲、軍靴以至斗篷都呈現如潑墨般的漆黑,其歷經鍛鏈的高大身軀充滿讓人倍感壓迫的氣勢。站在矮小的岡隆面前,就如一座大山般充滿了威懾感。
然而,跟著他的兩名手下都窒息般難過,岡隆公爵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面帶微笑地說道:“這是陛下的命令。”
聞言,羅蘭眯起了眼睛,彷彿要把岡隆公爵射穿般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他。
良久,羅蘭從依然笑眯眯的岡隆公爵身上挪開視線,看向王宮深處:“算了,我親自去問陛下!”
“哎!”岡隆公爵擋住了去路:“羅蘭團長,陛下身體有礙,不便見客。”
嗯?
羅蘭又瞪了過去:“陛下身體有礙?”
“是的,御醫說了,不適合見客,就連我也是隔著門聽取政令的。”
羅蘭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實際上,在國內發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國王出事是在王子和吉斯塔特王國的戰爭中敗亡之後,距離現在還不到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