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想怎麼樣呢?”緋鞠也是很好奇,以這個人的性格,既然接納了少主,那就不可能在暗地裡做什麼手腳。
“不過更危險的是你。”各務森飛白接過話題,沉聲說道:“兩個危險人物待在一起必需要有所限制,尤其是你,潛伏於你體內的野獸已經露出獠牙——也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兇猛了。說不定,會被那兩個妖怪更危險。總有一天,你會帶給他死亡。”
“哈哈哈哈哈,說我會給少主帶來死亡?真是可笑,你在小看少主嗎?”緋鞠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各務森飛白雖然不明白緋鞠為什麼笑成這樣,但也並不能妨礙她的想法:“問題不是在他身上。而是你無法控制心中的野獸。”
“雖然這樣很對不起他,但可能招致的危險我們必須做好防範,尤其是在酒吞童子和九尾妖狐出現的現在。”
土御門愛路推了推眼鏡,立刻就朝緋鞠扔出了幾道符咒。
符咒排成一個圓圈落到緋鞠身邊,在她腳下形成了一個五芒星陣。
“糟了。。。。。。嗚啊啊啊啊!”
緋鞠也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動手,立刻就被五芒星陣封住,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各務森飛白也拿出了一個鏡子對準緋鞠,口中說道:“這個御鏡能照映出你的真身以及你所隱藏的全部。”
看來,他們兩個也是採取和吳建一樣的方法,先是把緋鞠心中的黑暗引發出來。不過他們就是要進行壓制。所以過程將會非常的痛苦。
被鏡子照射的緋鞠也是四肢著地弓起了身體。滿頭大汗的她呲牙咧嘴,卻是極力在抗拒自己的妖性,因為這是吳建要她克服的。
然而在越來越痛苦當中,緋鞠漸漸抵禦不住。腦中卻在這時浮現了吳建說過的一句話:緋鞠。人只有在發洩過後才會冷靜下來。遇到這種情況你也不用害怕。你只要知道無論是什麼情況一隻小貓咪始終只有被我壓在身下的份就足夠了。
是啊。。。。。。不需要害怕。。。。。。有少主在。。。。。。我。。。。。。
“喵~~~~~”
緋鞠仰天咆哮起來,淒厲的貓叫聲迴盪在寬闊卻又封閉的空間裡。
“嗚!?”
“這是。。。。。。”
土御門愛路、各務森飛白竟然也畏懼起來,但現在也已經晚了。
。。。。。。。。。。。。。。。。。。。。。。。
院子裡。吳建坐在湖邊的石頭上稍作休息,三名女生也圍著他或站或坐。
“哎呀呀,我真沒想到天河少爺竟然能將光渡發揮到這種程度,真是開眼界了。”夜光院柩難得不帶開玩笑的語氣讚歎道。
就在剛才,在各務森飛玲的提議下,她們見識了一下“光渡”。雖然吳建只是一般的強化,但也足以讓她們驚豔不已,單單是被強化的武器據她們估計,也是沒有一個妖怪可以受得住一擊。如果配合強大的戰士。。。。。。也難怪天河家位列第六,而且值得土御門用圓桌開會。
就連一直看吳建不爽的各務森飛玲也不得不心服口服,語氣和眼神都緩和了很多。
“對了,說到‘光渡’我認為還是調查一下‘天河的貓妖’更好哦。難道你就不在意嗎?從進來就一直粘著你的那隻貓現在跑到哪裡去了,又在做什麼?”夜光院柩充滿邪性的目光看著吳建。
各務森飛玲的嘴動了動,但並沒有說什麼,坐在樹上的她依然直視著前方,只是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吳建的反應。
“我知道哦。”
“哦。。。。。。誒?”
吳建平淡的語氣和漠不關心的態度讓夜光院柩都愣了一下,有些慌忙地問道:“你說你知道?”
吳建點點頭,回答道:“不就是被**巫女和腹黑眼鏡叫去了嗎?”
“額。。。。。。那你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麼嗎?”夜光院柩小心翼翼的問道,吳建的語氣和態度讓她摸不清情況。
“哈哈,我當然知道,不就是想要排除不安定的因素嗎?”吳建微笑了起來。
!?
各務森飛玲立刻從樹上跳了下來,犀利二弟瞪著吳建:“我不會讓你過去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會跟著你的原因,這是我的任務!”
“哈哈,不用擔心的啦,這種事情不值得我做什麼。”吳建揮了揮手,接著就玩味地看著各務森飛玲:“應該說,要擔心的不是我才對。”
“。。。。。。什麼意思?就算天河的貓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