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顯然是她不想說出來的,但她還是毅然地說了出來,而吳建也靜靜地聆聽著。
“我只見過父親兩次,說話也是幾次而已吧。我平常都在別邸生活,只被叫到本家去過一次——那次真是慘透了呢!我被正妻的人打了,還被罵是‘小偷的女兒’呢,真傷腦筋。。。。。。要是母親有多告訴我一點事的話,我就不會那麼不知所措了。”
哈哈哈。。。。。。夏露乾笑了幾聲。究竟她為何要對吳建說這麼多呢?是因為身份被吳建揭穿、把柄在吳建手上想要得到同情?還是連身體都被吳建看光,自暴自棄?或者只是想抓住一個機會好好發洩出來?
夏露發現,她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她發現吳建對她張開了雙臂:“來,投入我的懷抱吧。”
“才不要啦!我現在沒穿衣服耶。。。。。。都怪一夏同學這個變態色狼!”
夏露啐了吳建一口,繼續說了下去。
“德諾阿公司的量產型is,在市場佔用率上雖然是世界排名第三,但裡凡穆終究是第二世代型啊!所謂的is開發得花非常多的錢,大部分的企業都是得到國家支援後,好不容易才能夠進行開發的;然而法國卻被從歐洲聯盟的統合防衛計畫‘引燃計劃’中給除名了,於是眼前的當務之急便成了第三世代型的開發。雖然那也是出自於國防考慮,但對資本力不如人的國家來說,要是沒有在一開始就取得有利條件的話,接著便只能等待悲慘的結果了。”
說到這裡,夏露停了下來注視著吳建。不過不用多加解釋,吳建都明白的。簡單來說。德諾阿公司雖然是很大,但也因為如此遭遇了足以覆滅的危機。
“德諾阿公司當然也在開發第三世代型,但。。。。。。我們原本就慢別人很多,是最後發售第二世代型的公司,所以在資料、時間上都呈現壓倒性地不足,始終做不出一個樣子,所以政府給德諾阿公司的預算自然就大幅刪減了。接著,狀況便演變成‘要是在下一次的預選中沒有被選上的話,政府就要全面刪除援助,並且連is開發許可權都要被剝奪’的局面。”
果然。吳建點了點頭。然後鼓勵夏露繼續說下去。然而夏露卻苦笑了起來。
“我啊,其實是一個活廣告,而且是虛假的廣告。而且,如果同樣是男生的話。會比較容易接觸到在日本出現的特別案例。可能的話。就將他的使用機體與本人的資料給帶回去。。。。。。就是這樣。我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偷。將白式的資料偷回去——那個人是這樣命令我的。”
那個人,自然就是她的父親了,不過從語氣上來看她也沒有多少感情在裡面。如果不是沒有歸處的話。她也不會答應這種事情。
“嗯。。。。。。大概就是這樣吧,不過既然被一夏發現了,我一定會被叫回本國去的。至於德諾阿公司,嗯。。。。。。不論是倒閉還是被其他企業合併,一定都不會跟現在一樣了吧?對我來說那都不重要就是了。”
夏露爽朗地笑著,但怎麼看就怎麼彆扭,隨便一個人都知道她只是在勉強自己。作為這個計劃的執行者,不管主謀是誰她都不會好過的。因為她只不過是這個世界上普通的女性is駕駛員而已。就算適性很高,也比不了冒充比大熊貓更稀奇的男性is駕駛員之罪吧。就演算法國政府允許,世界人民乃至法國人民也不會原諒她。
“啊,總覺得說出來之後輕鬆多了,謝謝你聽我說完!還有,騙了你——雖然一下子就被揭穿了,但還是對不起!”
夏露坐了起來對吳建深深地彎下了腰,就連被子差點遮不住她胸前的嫣紅兩點都沒去注意。
“德諾阿公司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但這就不用說了。問題是你,你又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想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吧?法國政府要是知道真相的話,是不可能不吭聲的,我被取消代表候補生的資格後,幸運一點大概也得吃牢飯吧。。。。。。”
“這都是別人的事情,我問的是你想怎麼樣!”
夏露怔怔地看著吳建,這是她能決定的嗎?既然已經被吳建揭穿,那麼不管如何她的任務都是無法完成了——雖然還有一個楊光輝,但她也是不想再做了。這樣下去就算德諾阿公司不破產也會把她拋棄吧。
知道要她自己做出決定的話就太為難她了,吳建就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待在我身邊吧。”
可是。。。。。。
這可是和德諾阿公司,甚至是法國為敵哦。
夏露張了張嘴,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