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只是學生,不管怎麼說都沒用。但老師不一樣,只要老師幫忙的話就可以讓他離開學校。拜託了,我也會拜託林水會長的!”
說完,千鳥要對吳建深深地一鞠躬。
“不不不。你總得給我個原因吧?”吳建搖著手問道。
額。。。。。。
千鳥要為難地偷偷看了一眼九龍。雖然後者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但怎麼想都不可能在他的面前說出他的身份吧?如果暴露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暴起傷人?雖然吳建老師是很強,但這個和那個是不同的。
“千鳥!”
在看向相良宗介的時候,他就呼喚了一聲。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千鳥要就知道他是真的什麼都不顧要說出來。
“不行!如果在這裡揭穿他的話。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
“但是千鳥,九龍要做什麼的話早就做了。吳老師的格鬥技巧非常高明,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的話就可以將九龍拿下。不管他有什麼陰謀。都要先把他抓起來再說!”
“這個。。。。。。”
無論是戰鬥方面還是對九龍的瞭解上,千鳥要都無法作出比相良宗介更有利的發言,她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好是壞。
“千鳥,等一下可能會有危險,你就。。。。。。”
“不行!老師現在對九龍一點防備也沒有,很容易被暗算。說明之類的就交給我,你給我盯緊他!”
相良宗介點點頭,暗中準備好了武器——他也學乖了,武器沒有先拿出來。
等兩人從角落裡走出來,吳建就問道:“怎麼樣?可以把理由說給我聽了嗎?”
因為很害怕,也是出於對相良宗介的信任,所以千鳥要沒有看向九龍,而是直視吳建的雙眼說道:“老師,你知道我們之前的休學旅行被挾持的事情嗎?”
“那個事情鬧得挺大的,我知道。”吳建點著頭說道。
“可能很難相信,但這個叫做九龍的人就是那時綁架我們的恐怖分子!這是不會弄錯的!因為。。。。。。在那之後還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絕不會認錯這個男人的!!”
實際上,二年四班的學生都看到過九龍。但畢竟是在那種情況下,害怕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仔細去辨認恐怖分子長什麼樣子呢?而且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的恐懼下,他們又沒有什麼過目不忘、完全記憶之類的能力,基本上很難在這麼久之後回憶起九龍的樣子。
基本上,那次事件之後的師生對九龍還是有一點印象的,但僅限於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這種感覺對人類來說倒也正常,一般不會有人去深究。
如果不是在這麼和平的情況下見面,而是九龍又鬧出什麼事的話,他們大概就能想得到這個人就是當初的恐怖分子。
不過現在嘛。。。。。。大概會說“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是不是在那個時候?”,然後另一個人就回應“怎麼可能?這裡可是日本耶。。。。。。”,以及“我們又沒有那種價值”之類的話。
就這樣把九龍=恐怖分子從腦中去除掉,畢竟一般人對恐怖分子的印象可不是會來當老師的那種人,也不會相信一個恐怖分子會大搖大擺地來當老師。
聽了千鳥要的話之後,吳建託著腮敲著桌面,一下子看看九龍一下子就看看相良宗介和千鳥要。
“啊。。。。。。”
吳建一開口,相良宗介和千鳥要就身體一顫,相良宗介是以為九龍會有什麼行動,千鳥要就是純粹的緊張了。
“相良、千鳥,其實呢,九龍來當老師是我推薦的,他現在也住在我家。”
什麼!!?
千鳥要和相良宗介都震驚起來。相良宗介更是一下子就又掏出了一把槍,將千鳥要拉到身後之後對準吳建和九龍。
“你們是一夥的!?”相良宗介質問道。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相良宗介是不會如此失態的,但對於九龍他本來就非常忌憚,甚至害怕。如此他的神經都快要繃斷了,要保護千鳥要的壓力甚至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如此表現也不奇怪。
“等等,宗介!現在還不能肯定吳老師和九龍是一夥的吧!?還有可能是被騙了!”
看到千鳥要極力為自己辯解,吳建不禁汗顏,頂著他的樣子的時候愛麗絲到底是做了什麼?這麼值得信任?
實際上相良宗介也是如此。不然他早就開槍了。
“相良、千鳥。你們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剛才是怎麼介紹九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