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次也沒有懷疑過元寶,就跟他從來沒懷疑過女兒身的身份一樣。
現實狠狠打臉。
何鈺怕耽擱聽講,住了手,他一收手,元寶又跪了下來,“元寶對少爺不敬,請少爺懲罰。”
“哪不敬了?”
“少爺打奴才是奴才的榮幸,奴才不該還手。”元寶一板一眼道。
“既然知道還還手?”
“沒忍住。”
何鈺:“……”
“你就繼續在這跪著吧。”他自己大步離開。
元寶也沒反抗,又繼續跪了下來,中午顧晏生回來才作罷。
顧晏生有**潔癖,不喜歡別人隨便進他的屋子,不喜歡屋裡有別人的味道,即便是何鈺的人也不行,他唯一能接受的也就是何鈺罷了。
元寶在屋裡跪著,礙他的眼,本不想關注,奈何元寶存在感太強,總會忍不住看他,弄的書都看不下去。
“何鈺叫你跪的?”他最終還是放下書問道。
“元寶以下犯上,少爺罰我是應該的。”不知道是不是暴露了,元寶索性不裝了。
原來那個歡脫的元寶本就不是他的本來性子,其實他也喜歡安靜,不喜歡蠢笨之人。
可老爺說了,人是會互補的,你強勢,他就會軟下來,你軟了,他才會強下來,老爺想叫何鈺強,他只能軟下來。
只有他事事尋求何鈺的幫助,何鈺才會自己想辦法,老爺的教育很成功,何鈺年齡越大越有主見,尤其是最近,宛如突然成長了一般,越發深不可測。
原來元寶還能揣摩他的心思,如今是越發難猜了。
“起來吧。”顧晏生輕描淡寫似的命令。
“少爺沒發話,元寶不敢。”少爺讓他跪,太子又讓他起來,當真為難,雖然太子尊貴,可他的主子依舊還是何鈺,所以他選擇聽何鈺的,況且何鈺與太子是好友,元寶這麼說是想叫太子看少爺的面子上繼續叫他跪著。
他低估了顧晏生對於私人領域的重視,而且最近顧晏生正在跟何鈺生氣,不買他的面子,“我大還是何鈺大?”
他原來都叫何鈺何兄,這麼一改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