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那他鐵定跑不掉。
跑都跑不掉,更何況拿腰牌,沒有腰牌,那間獨立的浴池就要拱手讓人。
“再怎麼樣還不是靠我出來的,還拿了九個腰牌,比你多。”雖然是用計,當時人實在太多,不用計不行,而且也有顧晏生幫忙的成份,不全是他一個人的功勞,顧晏生也拿了好幾塊,但好歹沒失誤。
他的計劃確實成功了。
先是借安清風轉移視線,又利用周浩然的仇家,幫他一起分攤壓力,最後是靠了世子皇子們的身份,震懾其他人,叫他們不敢動,全心全意解決世子和皇子們,拿到九個腰牌。
“如果沒有我,你一個人也辦不到。”
“如果沒有我,你一個人也出不去。”
倆人互懟了一句,突然相視一笑,“都有功勞都有功勞。”
他倆配合默契計劃才能成功,主要當時顧晏生說他沒力氣了,何鈺一個人鬥不過大家,所以才使了計。
他不知道顧晏生這個‘沒力氣’到了哪種境界,顧晏生一向說話留三分,他說的沒力氣,其實就是還有三成力氣的樣子,他要是說十成把握,就是有十三成的樣子,他要是說七成把握,大概是十成左右。
他一向擰巴,又獨來獨往,自覺鬥不過這麼多人,所以想打游擊戰,並非真的沒力氣。
何鈺對他了解不深,一時誤會,投了巧,這樣做好是好,但是沒有真材實料取到的腰牌服人心。
其實武夫子安排這樣的遊戲,就是希望他們交手,互相精進自己的劍法,隨便學學人家的優點,拋卻自己的缺點。
說的白一點就是想叫他們實實在在的打一架,並非急功近利不擇手段贏第一名。
過程才是重要的,結果不重要。
不過第一名的特權對何鈺來說太重要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其它不是重點,重點就是那個浴池,如果沒有那個浴池,就要和大家一起洗澡,那還不如不洗,一個多月不洗澡,要他命啊。
何鈺生活上邋遢,但是他打扮自己來十分勤快,洗頭洗澡換衣服,是別人的十倍,顧晏生都趕不上他。
細數起來也是個奇葩。
“你猜大皇子現在在幹嘛?身邊有多少人?”路上無聊,何鈺起了個話題。
顧晏生看了看天色,“這個點也該收網了,他肯定不在寢室,十四塊木牌在你那裡,只剩下十五塊,也就是說只有一個人可以得第一名。”
“不是大哥就是二哥,其他人沒有希望,不如幫他們得,還能賣個好,所以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其他人可能分為兩派,大哥一派,二哥一派,我們光明正大的去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咱們又要用計了。”何鈺在袖子裡掏了掏,摸出一塊木牌來,“這就是誘。”
方才顧晏生讓他藏起來,他留了一塊拿在手裡。
“原來你早就有了主意。”顧晏生嘴角勾起。
何鈺攬住他的肩膀,“兵分兩路,我引開其他人,你去搶木牌。”
顧晏生看了一眼搭在肩上的手,道,“好。”
倆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一左一右散開,何鈺去引開其他人,顧晏生去搶大皇子。
這得罪人的活交給顧晏生,顧晏生也沒有意見,平靜的答應下來,似乎不知道何鈺的小心思似的。
月色幽幽,何鈺爬上高處,居高臨下看著這座書苑,不小,可要說多大也沒有,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大皇子。
剛從一個屋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塊木牌,似乎是剛得的,大皇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臉嫌棄。
估計也跟周浩然似的,藏在褲·襠裡,亦或者像何鈺去年似的,藏在鞋子裡,他自己搶回木牌時都不願意用手拿,更何況其他人。
何鈺半坐在屋頂上,手裡拿著木牌晃晃悠悠。
那木牌上掛了個繩子,他便用食指穿過繩子,搖著手指讓木牌轉圈圈。
“喂。”何鈺氣死人不償命,“還在搶木牌呢?我都十四塊了,你們呢?”
底下的人第一時間發現他,不少人面露怒意,恨不能飛上去揍他一頓。
何鈺在寢室可沒少利用他們,最後還被他耍了一把,能不氣嗎?
顯得他們智商很低的樣子。
“放棄吧,你們是搶不過我的。”他動動身子,手指頭跟不上,微微頓了一下,木牌嗖的一聲滑了出去,掉在屋簷上,又順著屋簷唰的一下飛出老遠。
何鈺和地上的眾人都愣了,直勾勾盯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