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主金枝玉葉,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瞧過,再好看又如何,在她眼裡就是個花花公子。
普遍人對何鈺的印象都是花花公子,有些小聰明,不堪大用,就連顧晏生都是這麼評價的。
那晚把何鈺得罪狠了。
何鈺晃了晃他的木牌,“幫我,第一是不可能了,但是第二留給你。”
安清風正待回答,迎面便是幾劍射來,“何鈺,你個沒良心的,連你表哥也算計!”
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室友,做這種決定要跟室友商量一下,何鈺得罪過他室友,他室友八成不會答應。
何鈺也知道,但他的目的不是這個,他開出這個條件,同夥當然擔心安清風反戈,於是先下手為強,攻擊他和他室友。
這就等於替何鈺分攤了壓力,本來大家只攻擊何鈺和顧晏生,現在連同安清風和他室友也一起攻擊起來。
“周浩然,這第三名……”
“我不要我不要。”周浩然吃了安清風教訓,連忙回答,過後反應過來,“何鈺,你詐我!”
何鈺原來不知道他是哪個,他主動回答,便洩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頗得罪了幾個人,現下那些人就在人群裡。
“哦,原來這個是你啊。”何鈺提劍攻去。
其他人也紛紛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不!”周浩然大叫,“你們別上了他的當,咱們的私仇以後私下解決,現在拿下他才是正經事。”
“先幫我,等我將他的腰牌拿到手,你們再一起攻擊我,是不是輕鬆許多?”何鈺臉上掛著純潔無邪的微笑。
他說的好像有道理。
到時這麼多人對付他一個,還怕他跑了不成?
其實腰牌聚集在一個人身上也好,目標小,好攻擊,也好爭搶。
“得罪人的事讓我一個人做,是不是心裡鬆了一口氣?”
何鈺將別人的腰牌搶到手,便等於得罪了那人,他們再從何鈺手裡搶回來,於那人之間便沒有關聯。
那人就算心中有氣,也無話可說,搶你木牌的是何鈺,我們是從何鈺手裡搶來的,跟你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
“先拿下週浩然!”
何鈺一聲令下,眾人劍勢一轉,紛紛攻向周浩然,周浩然一個人很快招架不住,木牌被何鈺搶了先機奪走。
這廝比較無恥,竟然藏在褲子裡,何鈺拿到手後頗有些嫌棄的掛在腰上。
“何鈺,我跟你勢不兩立!”周浩然褲子差點被扒下來,惱羞成怒大罵。
何鈺摸了摸鼻子,“玩個遊戲而已,他還當真了。”
他挽了個劍花,劍鋒朝上,“周浩然拿下了,還差許修竹。”
許修竹腳下一軟,險些露餡,他強作鎮定,勉強維持陣型。
何鈺再厲害又怎麼樣,兩次都是靠猜,無論是安清風那次,還是周浩然那次,何鈺都沒有十成把握,全是靠猜。
抱著猜一把試試看,萬一中了呢的想法。
這回他不上當,看何鈺怎麼辦?
“許修竹功夫修煉不到家,瞧瞧哪個劍勢最弱,八成就是他。”何鈺一針見血,狂·插他一刀狠的。
許修竹被說中弱點,心中吐血,腳下也不慢,轉身就想溜,朝窗戶跑去,剛要跳出去,誰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顧晏生攔在他面前。
許修竹一咬牙,將腰牌朝後丟去,恰好是何鈺的方向,何鈺探手一抓便拿在了手裡。
“何鈺手裡已經有五個腰牌了,你們不動手還等什麼?”他想禍水東引,奈何遇到的是何鈺。
“才五個而已,想得到第一沒有十個你們覺得可能嗎?”何鈺哈哈大笑,“還剩下幾位皇子和世子,你們不敢得罪,我幫你們得罪。”
他劍勢不減,直直與角落裡一個眼神躲閃的黑衣人纏鬥在一起,顧晏生去幫他,因為是皇子和世子,有人不敢動,怕得罪人,有人等著坐收漁利之利,還有人偷偷摸摸上前偷襲。
何鈺與顧晏生二對一,一左一右,何鈺給他創造機會,讓沒有腰牌的顧晏生去奪腰牌。
顧晏生因為沒有腰牌要保護,大大方方攻去,又使雙劍,那人很快招架不住,手腕一疼,劍被打落下來,人也被逼到牆角,搜走了腰牌。
腰牌這東西今晚特別重要,藏在房間裡自然是不行的,放在其它地方更不行,萬一被人拿走,辛辛苦苦奪來再多腰牌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