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子撲入老人懷中嚶嚶抽泣,村民皆跪倒老者面前,掩面不忍觀看……
外面匈奴等的焦躁,正yù繼續恐嚇,卻聽得身後噗噗聲傳來,慘哼怒叫連連,隨從sāo亂,旋即安定,那首領剛轉過頭,入眼的卻是一把森冷的寶劍,劍尖直抵咽喉!
“你……你是誰?你想怎麼樣?我乃右賢王屬下大當戶所屬的本部都尉,你敢殺大當戶親隨!”
葉風冷笑,“哦,那我留你一命!”首領聞言氣勢頓長,在這塊就是我們右賢王的地盤,一提他就怕了!方yù訓斥,卻慘嚎一聲,胳膊跌落地下!
“回去告訴你們大當戶或者什麼王,葉某壞了他的好事了!讓他自己來找我就是!”
首領臉sè煞白,屁滾尿流而去,葉風方向村民道:“爾等儘快逃命去吧,萬一匈奴大軍襲來我無能保護爾等xìng命!可入雁門定居,那裡安全。”
眾人拜謝而去,那木姓老者卻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來到近前,躬身一禮道:“老朽謝過二位壯士相助,老朽祖上也曾弓馬嫻熟,留下一些箭術武技,奈何不忍牽累其他村民,才想暫時屈服,尋機報復,如今既然壯士已經屠殺了十數人,老朽不能置身事外,當留下並肩禦敵!”
葉風婉拒道:“葉某兄弟自保有餘,救人不足,老丈還是和他們一起離去吧。”
看出葉風的輕視,老者狂道:“哈哈哈哈,老朽也是自保有餘,救人不足,無需壯士費心!”
葉風無奈,只得同意老人留下。其實他故意放回那匈奴人也是想知道匈奴如今的態度,若是還恭敬,自己就謀劃鮮卑;若是不識時務,那正好挑起爭端,說不得只好先拿下匈奴了,佔據河套後全據幷州北部,養馬種糧都不耽誤最好不過!
如今體力恢復,縱有幾千匈奴兵馬也攔不住自己與趙雲,是以毫不擔心。
此地距離右賢王駐地谷羅城不遠,沒讓他們等多久,千餘兵馬突至,當中一人盔甲齊備,高大彪悍,
“何人膽敢殺我兒郎,還不快快滾出受死!”
葉風趙雲等翻身上馬,提騎信步而出,揚聲道:“平北將軍,興漢亭侯,雁門太守葉風請右賢王於夫羅上前一敘。”
“嘶……”於夫羅暗道遇到大茬了,他聽說了這個葉風殺人如麻,號稱屠夫,乃是剛上任的鄰居,度遼將軍和使匈奴中郎將空缺,這個護匈奴校尉、平北將軍其實也是漢庭派來監管他們的。使啊、護啊的聽著好聽,可是那個不是如狼似虎的存在!
漢制四平將軍乃是從三品重號將軍,職位還在度遼將軍之上,有權提調幽州、幷州北部兵馬,征剿四方,他怎麼在這裡?此時匈奴內部混亂,難以管理,自己手中錢糧鮮薄,怎麼能惹到這一方大員!
趕緊出陣上前回到:“於夫羅不知將軍在此,多有冒犯!”
第十七草根英雄、章
“右賢王客氣了”葉風皮笑肉不笑的道:“有幾名賊匪謊稱右賢王麾下強搶民女,葉某看不過就給殺了,……難道還真是右賢王讓他們來搶的?漢律當斬啊!”
“……!將軍明鑑,於夫羅向漢之心堅如鐵石,怎麼會如此荒唐。那幾人確是我的幾個親隨,不過仗著我的名聲在外胡作非為,如今死於將軍手下也是他們的福氣。”
於夫羅服軟,看於夫羅的態度還是心向大漢,葉風也不在過分為難,“右賢王公私分明,葉某出手狠了點,右賢王莫要記恨才好。”
於夫羅連道不敢,葉風因說起沙漠遭遇,問起休屠各部之事,於夫羅道:“休屠各乃是匈奴三貴族之一,居於朔方一帶,以須卜骨都侯為尊,覬覦上郡、河內之地,奈何單于蒙於鼓中,很是相信於他。”
葉風明白了,那二十餘人根本就是休屠各部的探子,穿越沙漠向南的時候趕巧遇到自己了,命不好!
於夫羅力邀葉風前往谷羅城做客,正好順路,葉風也不拒絕,與之並騎而行,趙雲隨後。距離近了於夫羅才感受到趙雲那若有如無王級武將的壓迫更甚葉風,大驚道:“將軍莫非是刺史府主薄、騎都尉呂奉先?”
葉風笑道:“刺史府的屬官怎會隨著葉某,此乃葉某義弟常山趙雲。”心中暗道自己的情報太落後了,居然都不知道呂布近在咫尺,胡言這廝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
兩個萬人屠帶給於夫羅很大的壓迫,於夫羅額頭冒汗,幸好沒有為了一個小娘子造次,否則今rì自己小命不保!
熬到回城,安排飲宴,葉風提出購買戰馬牲畜,或以糧食置換,於夫羅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