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世界裡體現出來。本來遊戲裡的任何物理傷害都不可能對玩家的現實世界造成困擾,但是對痛苦的耐受,通常是一種心理的過程,因而會為龐天嘯帶來異常疲憊的感覺。開啟廚房裡的冰箱看了一眼,龐天嘯居然錯愕地發現還有啤酒,於是毫不客氣地拿了一瓶啤酒,慢慢地走向別墅後院的葡萄架下。
一出別墅門,龐天嘯忍不住錯愕了一下,原來此刻已經是深秋的深夜,一彎細月斜斜地掛在半空,滿天都是繁星點點。
對於這樣的美景,龐天嘯這樣的高中抗戰了八年的粗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感時悲花的感觸,不過若說一點感觸都沒有,那也是沒有可能。
連續兩次的高強度、高頻率地承受創傷,確實讓龐天嘯身心俱疲,所以現在龐天嘯也只是慵懶地將自己斜靠在椅子裡,小口小口地乾乾地喝著啤酒,思緒卻任由它飄散。
實際上龐天嘯並沒有思緒飄散出來,而是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什麼也沒有去考慮,只是傻乎乎地用眼睛盯著葡萄架上的天空。
直到有人用力搖龐天嘯的肩膀,龐天嘯才從這種無意識狀態中醒轉過來。
錯愕地回頭一看。原來是逍遙學生手拿著一瓶啤酒,靜靜地站在龐天嘯的椅子背後,一隻手還在用力地捏在龐天嘯的肩膀上。
“我勒個去,垃圾學生。你丫這是幹什麼?”龐天嘯不解地問道。
逍遙學生苦悶地搖搖頭,徑直走到龐天嘯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灌了一口啤酒,說道:“大爺的,太痛苦了,在遊戲裡承受的痛楚累積,居然讓哥們我在現實裡有些承受不起。”
龐天嘯不滿地瞪了逍遙學生一眼,不屑地說道:“我勒個去。你丫還算一般了,兄弟我剛才直接進入了無意識的狀態。”
逍遙學生點了點頭,說道:“大爺的,哥們我看到了。確實挺嚇人的。喊了你好幾聲,直到推了你好幾次,你丫才有反應。”
龐天嘯無奈地苦笑幾聲,說道:“我勒個去,只能在遊戲裡掛掛技能。然後我們兩個在這裡坐會休息下,好好調養下。這會要是回去睡覺,還真睡不著,一躺下。就感覺到遊戲裡承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