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明天再來,另外你跟他們說我已經出差去A國,沒個一、兩個月不會回來。”
“哦哦。”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關燈走人!”
“那杜總您……”
“你他媽笨哪!我不能等你們都走了我再走?快去快去!趕緊下班!”
小張背過身撇了下嘴,小張心裡很清楚,如果不是她爸和杜總認識,他不敢欠她工資,恐怕她也會變成那些討債者中的一員。
公司裡因為發不出工資已經走了好些個員工,現在全公司就只有她、杜總心腹胡哥和杜總三個人在裝面子,而她不確定杜總什麼時候會捲款跑路,所以她只打算工作到這個月底,等拿到這個月工資就離開。
可惜這年頭欠錢的才是大爺,而且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們杜總顯然已經超過了不要臉的境界,達到了“我就是不講理還要空手套白狼”的超級無恥無賴地步。
小張一邊在心中為那些悲催的債主默哀,一邊過去先把電腦關了,然後拿出手提包,走到門口把空調和電燈一一都關了,這才開啟公司大門走出去應付那幾位焦急又憤怒的債主。
抱歉,我也不想騙你們,可誰叫我也是拿人工資吃飯的呢,我現在只能先求自保。
杜總轉身關門,一關門他就開始罵。
罵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等會兒那些人下樓很可能會抬頭看見他房間裡的燈,於是他反手就把門邊上的電燈開關按了下去。
“啪!”
就在燈管滅掉的一瞬間,一道殘影清晰地映入杜總眼簾。
那是一個人,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吊死在天花板上的殘影!
殘影一晃而過,再仔細看時,那裡什麼都沒有留下。
可是剛才的景象又清晰得讓人無法忽視。
“啪!”杜總嚇得立刻重新開啟電燈。
屋裡什麼都沒有,跟原來一樣,除了辦公傢俱和電器,就只有他一個大活人在。
沒有吊在天花板上的男人,窗外也沒有任何可疑的倒影。
杜總手捂住心臟,不敢再關燈,就這麼慢慢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一屁股在老闆椅上坐下。
電腦因為長時間沒用自動變成了黑屏。
杜總伸手摸向滑鼠,自然看向螢幕,他準備關機回家了。
螢幕裡有一張臉。
杜總……突然站起後退,一下把身後的椅子撞倒。
剛才殘影中吊死男人的臉和螢幕中男人的臉一模一樣,就是他自己!
三天後,晚九點,紅心幼兒園。
“於老師,還沒回家呢?”正準備出門的年輕幼師張蘭笑著向走進辦公室的女子打招呼。
於希蕾笑了一下,“今晚輪到我值班。”
“哦,那個……於老師,我記得你好像有營養師執照?”張蘭步子邁開又收回道。
“我是有。怎麼?有什麼事?”於希蕾看出張蘭大概有求於她。
張蘭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於老師,有件事我想跟你請教一下。”
“你說。”
“是這樣的,全託一班是我帶的,班上有個孩子,他身體情況有點糟糕,不肯吃飯,也不愛吃水果和零食,每天都要逼著他,他才能吃下一點點東西,就好像得了厭食症一樣。我想請教你,有沒有什麼孩子愛吃,又有營養且能引起孩子興趣的食物?”
“哦,這個啊,跟食物沒有多大關係,有些小孩子就是很不喜歡吃東西,這並不是厭食症,想要引起他們吃飯的興趣,方法有很多種。”
“那有哪些方法?”張蘭從口袋裡掏出了筆和筆記本。
於希蕾笑,誇獎她認真。
張蘭有點不好意思,道:“我記性不好,怕忘記。於老師,您請說。”
“嗯,比如那個孩子如果喜歡畫畫,你可以把飯菜擺成他畫的一幅畫的模樣;或者你可以觀察他和小朋友們的相處情況,看能不能引起他的競爭心理;另外,情況嚴重的話,你還可以嘗試一下飢餓療法,不讓他吃正餐、控制他的零食,然後在他感覺到飢餓的時候,像個朋友一樣偷偷塞給他一些點心之類。”
於希蕾特意放慢語速,把一些常見的誘哄小朋友吃飯的方法告訴張蘭。
張蘭面露感激之色,筆下不停,一連記下好幾條方法。
“謝謝,於老師你真是個大好人!怪不得那些小孩子都喜歡你。”
“呵呵,哪裡。你也很不錯,一來就接手最難帶的全託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