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孔明燈只飄到一定高度,就停了下來,高度基本上都一致。而亡魂們則排列得非常整齊,孔明燈範圍內,開始往聲音方向流動。大約一刻鐘左右,整個莊稼地內,就剩下我跟老曹,還有昏迷地上宋先生。我跟曹哥走了過去,扶起了宋先生。畢竟天寒地凍,要是就這樣躺上一宿,明天早上不死也得半殘。擴音器那邊傳來了四姑聲音:“賈樹,曹居士,請移步過來。”
“你扶著老宋啊。”我把宋先生交給曹哥,自己回到剛才我跟曹哥站立位置,將地上東西歸攏歸攏放回揹包內,又將曹哥手串撿了起來,然後回到曹哥身邊。隨後咱倆扶著宋先生深一腳淺一腳往開始過來方向走去。當我們倆接近小宋停車位置時候,看見前方有一個大號酒罈,後面還立著一個墓碑,因為太昏暗了,我看不到墓碑上面具體寫了些什麼,四姑則站一輛皮卡車後鬥內,拿著麥克風衝我們倆揮手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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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章 終於搞定
“四姑,你搞毛飛機啊?”一想到剛剛情景,我就後怕。我死了多父母也就是失獨老人,可我還不能死,畢竟我揹負著老三理想,而且我希望自己做個孝子;曹哥就不用說了,上有老下有小,這尼瑪要是咱倆任何一個人出點什麼意外,我當真不敢想下去。“趕緊去給你大伯灌口白酒。”四姑指揮著小宋和身邊幾個人,過來人將宋先生扶好,並衝我們倆點了點頭後,就將宋先生帶離了現場。“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曹哥黑著臉問四姑,“你倆不冷啊?走,回去再說!”估計四姑跟我一起時間久了,說話多多少少沾染了我貧嘴毛病。
這次開皮卡車司機,我們倆不認識,四姑也沒給我們倆介紹,不過當真跟四姑來了不少人啊。我們倆鬱悶進入到皮卡車內,其餘人將那大號酒罈和墓碑放入皮卡車後鬥內,四姑才鑽到副駕駛位置。“去xx建築工地。”四姑指揮著司機說道。我跟老曹現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只能靜觀其變。隨後皮卡車帶領下,四臺車行駛了大概五十多分鐘後,到達了一處工地,四姑指揮下,一行眾人將墓碑和大號酒罈放了工地入口,隨後驅車回到了四姑家。
打發眾人離開後,四姑讓我們倆人隨她來到客廳,將餘下那一兩好茶沏好後,坐了下來,等著我們倆提出疑問。我用挑釁眼神看著四姑,曹哥則坐那兒咕咚咕咚抽著悶煙,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四姑等了半天,看我們倆都不吭聲,知道是生她氣了,於是首先開口說道:“這次事情,如果沒有你們倆,我完成不了,這是酬勞。”說完,拿出大概八千元錢遞了過來。
我沒動彈,畢竟我真心不缺這點錢,而且這錢真是用命換來,不過曹哥看到錢遞過來以後,將手中香菸掐滅,“四姑,咱倆就是幫忙,您這太客氣了。”邊說邊把手伸了過去。“你給我放下,沒見過錢啊。”我大聲斥責老曹,老曹嚇得趕忙又將手縮了回去。“賈樹,你先別生氣,聽我慢慢給你講訴事情經過。”四姑看我真發怒了,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心平氣和打算給我講訴事情來龍去脈。“好,我聽著呢。”我端起茶杯,等著四姑繼續說下去。
“大概八個月前,這位宋先生找我來算命,我預測到他命中此時必有一劫,如果僥倖能逃脫話,那麼後半生衣食無憂,如果過不去,就是家破人亡。”四姑喝了口茶,看我們倆很認真聽著,於是繼續說道:“昨天晚上,宋先生被他家人送到我這兒,我知道他到了這道坎了,思來想去只能找你和曹居士,畢竟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我雖我師徒名分,但我早拿你當我孩子對待,所以遇到事兒了,我只能求助於你,希望你不要怪四姑。”四姑說得很平靜,“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沒理會四姑說辭,而是繼續問了一句。
“現什麼賺錢?房地產吧,整個國家都是靠這個產業來帶動內需,因此但凡有點背景,手頭有些活動錢投機商,都將目光投向了這塊肥肉。我們這兒也不例外,老宋是開剷車,他這次工作地點,原來就是處墳地,裡面埋了太多抗日戰爭期間,戰死沙場將士,有些是國民黨,有些是當地保安團民兵,多則是東北抗聯將士,為了民族解放事業,他們拼了後一滴血。可時至今日,早已沒有人記得他們當初做過事情,現人都瘋狂追逐著利益,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時代,是一個沒有任何道德觀念社會,金錢面前,什麼民族英雄、什麼崇高理想、什麼五千年文化,都比不了那一張張粉紅色鈔票。”
說到這兒,四姑神色有些黯然,“我有點糊塗,四姑你還是說重點吧。”貌似四姑說跟這次事情關聯不大,四姑看了看我後,繼續說道:“那片土地被黑心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