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呢?”
“哼哼呵呵······”
雷諾笑了笑,親暱地摸了摸骸音的頭。
“有些事情,必須要堅持付出、承擔痛苦才能實現,這是不變的真理。其中就包括了我現在正在進行的危險遊戲。”
說著,雷諾走下床來,舒展了一下身體。
“也很久沒有運動了呢,應該參加一次行動了。”
金色的光芒閃過,雷諾身上的睡衣就換成了紅色的軍裝。
“枕頭下面,有個盒子。裡面是我這幾天為你縫的一件禮服,記得穿上迎接我凱旋哦~~~”
說完最後的話,雷諾就從機神空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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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部!千葉!側面的警衛隊交給你們了。這是為了救出你們的長官進行的作戰。把欠我的情還給我吧!”
“遵命!”“明白。”
“卡蓮的紅蓮二式跟我走。關押藤堂的單間牢房是A9號,使用強行突破,一口氣將他帶走!”
“是。”
魯魯修的無賴和紅蓮二式在鳴響的警報中,向某座建築物急速賓士而去。
今天是行刑的日子,而魯魯修定的劫獄的日子也在今天。
而現在,駕駛室中的魯魯修卻板起了臉。
【敵方警備網,比情報中說的要嚴密不少啊······】
這就是藤堂效應。
魯魯修在半年間成為了日本人的英雄。而與他不同,藤堂在戰後的七年間,一直都是日本人的英雄。特別是在舊日本軍所屬的軍人們心裡,對於藤堂和嚴島之奇蹟的信仰是牢不可破的。考慮到有許多人可能打算劫獄,布里塔尼亞軍才會對此加強了防守。而今天又是預定處刑的日子,如果要劫獄,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了。這就是柯內莉亞派達爾頓留守此地的意圖所在嗎?
【如果是,就不能拖延太長時間。】
魯魯修這樣想著,給卡蓮下了命令:“卡蓮,不用顧慮,直接用紅蓮打破牆壁!”
“啊?可、可是”
“從這個角度根本不會對牢房裡的人產生傷害,快上。”
【如果在此丟了性命的話,只能說藤堂的運氣實在太差了。】魯魯修腦補道。
“是、是。”
紅蓮二式的左手猛地向建築物擊去,伴隨轟鳴聲,建築物上被開啟了一個洞。裡面有一個男人,穿著囚服,靜靜地坐在牢房的中心位置。
魯魯修微微一笑,開啟了控制室。
“ZERO嗎?”
先開口的是藤堂,他的身上沒有半點傷痕。
【原來如此······】魯魯修在腦內吐槽道,【······運氣這樣好,難怪被叫做奇蹟之藤堂。】
“藤堂鏡志朗。”
透過面具內的變聲器,魯魯修吐出了這個名字。
“七年前的戰爭中唯一擊退布里塔尼亞的男人,日本最後的希望之星。”
“嚴島之奇蹟嗎?”藤堂浮現出自嘲的表情,“你也希望我創造奇蹟嗎?ZERO。”
“那不是奇蹟。”
ZERO當即否定。
“事前的情報收集、敵軍戰術的分析、悉心的準備、維持部下士氣的統率力。是結合了這一切的戰術性勝利。所以,我才需要你。”
身穿囚服的藤堂的目光,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站在Knightmare上的魯魯修。
但很快,他便扭過頭,臉上現出疲憊的神色。
“我真是光榮之至。但是,已經夠了。身為主將的片瀨少將已經亡故,被留下的我沒什麼可······”
“開什麼玩笑!”
激憤之下,魯魯修張口喊道。看來是他的語氣太過激烈,藤堂驚訝地將目光轉回了他身上。
“你必須負起責任來,藤堂!負起奇蹟的責任。這個11區,與布里塔尼亞其他的知名區域相比,抵抗運動要激烈得多。這是為什麼呢?很簡單。七年前日本雖然戰敗卻留有餘力。不,不是指軍事上,而是精神上的東西。他們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與布里塔尼亞匹敵,但是,如果有一天會擁有這種力量。很多人都有這種念頭,這究竟是誰造成的